“我說了低賤的畜生不配碰我,不過你這身皮肉還有些用,我就勉強收下了,你還有同伴嗎?說出他們在哪?我就給你個痛快。”
“原來阿黎還打這個主意,可惜我沒有同伴了,就剩我一個,阿黎還舍得殺我嗎?”
“休想騙我,獸族在萬年前就已覆滅,你卻還未成年,他們藏在哪?”
“沒有,阿黎彆白費心思了,好好將心思放我身上,我保證你以後不後悔,現在把簪子放下吧,讓我好好疼疼你。”
他剛說完胸口一疼,他悶哼一聲,低頭看,玉白的簪子已經沒入半截,血色在雪白的裡衣上越擴越大,他又看向鬼魅笑著的人,“阿黎還真是狠心,不過這可殺不死我,你還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昭南黎”拔出簪子,“我知道殺不死你,這不過是給你冒犯我的教訓,下麵才真正開始。”
簪子又迅雷不及俺耳之勢紮上他的丹田處大力攪動著,“痛嗎?說,他們在哪?”
阿寧看著他,臉上不可置信,傷色,痛色,陰鬱一一閃過,最後停在瘋狂上,握住他的手拔出簪子,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眼圈發紅,“我們想伴四年,你卻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可我呢?我是真的將你當成最親的人,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在利用我,可我不介意,隻想著你不離開我就好,可這些又都被你打破了,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你為什麼不能對我心軟一些,你知道我已經很可憐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一顆淚落下。
“昭南黎”被他掐的臉色漲紅,他又摸到掉落在床上的簪子,狠狠刺在他背上。
阿寧一怔,又一顆淚落下,手加了兩分力又猛的鬆開,他爬起來踉蹌後退,一直靠到桌子上,血淅淅瀝瀝淋了一地。
“昭南黎”陰毒的盯著他捂著喉嚨咳嗽兩聲,又下床握緊簪子逼近他。
阿寧神色哀戚的看他,“你非要殺了我嗎?”
“你既然不肯說出他們,那留你也就沒什麼用了,你就和你那些下賤的族人去相聚吧。”
阿寧身上氣勢陡然一變,似哭似笑的笑了兩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