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住的手指動了動。
桑墨白表情一喜,“阿染你聽的到我說話是嗎?那你快些醒過來,十日後就是你的好日子,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這次握住的手指沒有反應,桑墨白又焦急起來,他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回頭看向昭南黎,“阿黎快過來,和阿染說兩句話吧,他肯定很想聽到你的聲音。”
昭南黎垂著眼沒動,他的身體似乎因為情緒過度而僵硬了。
桑墨白感覺手中的手指又動了動,他又笑起來,“阿染我知道了,你想見阿黎是嗎?我就帶他來看你,你等我。”
慕年年看著床上的人一連串的反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真是演的一手好戲,也不怕他哥擔心,隨後又看向昭南黎,命中注定,再掙紮也無濟於事,更何況有這費儘心機又霸道之人,他注定逃不開。
桑墨白立到昭南黎麵前,溫聲道:“阿黎,阿染想見你,你過去看看他好嗎?”
昭南黎低聲道:“抱歉,是我害的他變成這樣。”
“不怨你,是阿染性子太過急躁,他沒傷到你就好,阿黎能不能過去看看他?”
“我……,我已決定了不和他結契,抱歉。”
話落,床上的人發出一聲悶咳,一串猩紅從嘴角滑落。
慕年年又抽搐了下嘴角,不得已又配合起來,“他吐血了,定是心中躁鬱難疏,影響了筋脈的自動修複。”
桑墨白急的蹲下身子去拉昭南黎的手,“阿染聽的到我們說話,阿黎不要再說這些傷他的心的話了,就算我求你了,和我過去看看他好嗎?”
昭南黎衣袖下的手握的越發緊,人依舊坐著沒動,他心裡一直介意著那道坎。
桑墨白滿含期待的看著他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無動於衷,站起身硬拽著他往床邊走,“對不起阿黎,我不該強迫你,但獸族隻有我和阿染相依為命了,我不能失去他。”
昭南黎也沒反抗,被拽到床前,看到慕年年在給昏睡的人細心的擦著嘴角的血,他的心中莫名情緒又翻湧起來,使他心口又悶悶的痛。
慕年年見兩人過來,識趣的起身立到一旁。
昭南黎被按坐到床邊,手裡也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