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逾越了,我隻是好奇你們……,抱歉,你就當我沒問吧。”
慕年年看了一眼床上,“說說也無妨,我確實還喜歡他,隻不過他不喜歡我,我也隻能強迫自己止住愛意,隻要他高興我便好。”
昭南黎手一抖,杯中的水蕩了出來,沿著他的指尖連成線墜在他淡色錦衣上,濡濕了一大片衣擺。
他抬起眼開始直視他,“請慕公子在床前下一道結界。”
慕年年也沒問什麼,起身立到床前設下結界,設完他還輕輕叩了叩界壁,見裡麵的人眼皮跳了跳,他勾了下嘴角又回到桌邊。
“好了,阿黎有什麼事儘管說吧,你不介意我叫你阿黎吧?”
昭南黎搖搖頭,要出口的話讓他難為情起來,做了許久心理建設才囁嚅道:“我身體裡有一個東西,將我限製在他五步之內,你可知這是什麼?如何取出?”
慕年年嘴角又抽搐了一下,這是真會玩,麵上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應是如影蠱蟲加上獸族的焦黃和精血製成的東西。”
“焦黃是什麼?”
“焦黃生在獸的下腹處,其色烏黑,狀如膏,味腥顫,功效極廣,也是獸族身上不可多得了珍貴之物。”
“那沒有辦法取出來。”
“抱歉,這東西上應該有所製之人的氣息,非他旁人不可取。”
昭南黎又垂下頭,“多謝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彆人。”
“放心,慕某不是多嘴之人,不過我有件事要提醒你,那日桑公子受傷,許多人都看到了,鳳凰燈受你驅使他們也同樣看見了,現在表麵雖是風平浪靜,可暗處早已掀起大風大浪,隻待合適的時機傾湧而出,淹埋高山。”
“我明白,多謝慕公子提醒。”
“你不明白,有些事看似注定了結局,但是有一天它行走的路途上突然出現了意外,它被意外吸引,走上了另一條路途,於是注定的結局慢慢變了,現在花瓣停止凋謝了,注定的事開始偏離路途了。”
昭南黎怔了一下,“我聽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