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掌門收回劍冷哼一聲,“須掌門你山月派背棄仙門,現如今那獸族已落敗潰逃,你還要和我們為敵嗎?”
“如今的仙門還能稱之為仙門嗎?都是你們這些偽君子敗壞仙門規矩,我也沒必要守著這仙門,你們要殺那獸族我是管不著,但你們要動我徒弟,老朽可不會坐視不理。”
殷掌門嗤笑一聲,“須掌門你睜開眼好好看看,現在仙門團結一致,你以為憑你一派之力能攔的住我們嗎?看在我們也曾宴請同籌的份上,我就不與你動手了,須掌門自行了結吧,其門下弟子我就當是被你蠱惑,我們其他仙門會將他們收入門派,必保他們安全無虞。”
須掌門也回了他一聲冷笑,“殷掌門的話我可不敢信,你真以為我猜不到你們今日會有所動作,我已做好了安排,殷掌門可看好了。”
他說完將手中的劍拋向天上,雙手結印,劍發出金光直衝天際,地麵開始顫動,無數金色鎖鏈圍繞著山月派邊緣衝天而起,在天空以金光為點凝結在一起,牢牢將整個山月圍在裡麵,“你們再不住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打鬥的人妖魔三族認出了這是什麼陣,立刻分開,各自為營。
殷掌門將劍指向須掌門,“須掌門你這是做什麼?真的要絕了仙門的未來嗎?就算你不管彆派弟子,你派弟子你也不管了嗎?”
“我派弟子剛才已被我趁亂送走了,殷掌門不是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仙門的未來嗎?那現在我就隨了你的願,將你們這些偽君子一起埋在這,讓仙門新一輪血脈重回仙門往日清輝。”
昭南黎服了藥,身上的酥麻漸漸退去,他站起身來到須掌門身後,神色愧疚的輕喚了一聲師父。
須掌門側頭看了他一眼,手還高舉著撐住陣法,“徒兒怕不怕?沒事的,死前閉上眼就是。”
魔尊一臉幽冷的上前,“老東西,你們自己想死就去死,和我魔族有什麼關係,我可沒想殺了你那徒弟,我勸你現在讓我族出去,不然等我出去後誓要殺光你派弟子,攪的仙門永無寧日。”
“我知道我這陣法擋不住修為高深的魔尊,但重傷你還是綽綽有餘,人魔兩族積怨已久,今日一並除了也好,我在陣外也布了絞殺陣,這陣中死不了,陣外也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