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有很久沒見麵了。
日複一日,他靠著做魔尊時的經驗摸索著修煉,因資質極佳,修為也很快到了元嬰期。
躺在一會兒他又坐起來打坐,他不能拖桑墨染的後腿,他必須好好修煉。
可他不知道的是,桑墨染早已不在鏡子中了。
丹田處隱隱作痛,桑墨染知道是蟲子在緩慢蘇醒的征兆,他還是沒停下,悄無聲息的在夜色裡穿梭。
房間裡,貌美的少女全身赤裸的與人在床上翻滾,她麵容愉悅,身下的男子也是一臉享受,隻是雙眼癡愣無神。
隨著呻吟停止,男子驀的從蚊帳裡飛出摔在地上,他表情猙獰的掙紮片刻,頭一歪就不動了。
少女披上衣衫赤著腳走下床,先是立到銅鏡前嬌笑的撫摸臉頰,後又轉身走向地上的屍體笑吟吟的抬起手,紫色的靈力湧動,“多謝你的修為了,這采補果然比直接吸取修為省事多了。”
揮手間屍體化為飛灰。
桑墨染藏在遠處透過窗戶將屋裡發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他明白這陌生女子就是陸平遙。
他又轉身消失在暗色裡。
不多時他來到靈犀派禁牢,他知道他哥不會被關在這裡,但他還是不想錯過一處。
這些時日他已經翻遍了許多門派,都沒找出他哥被藏在哪。
昏暗的牢裡,有人平靜的靠在暗影處。
她看到桑墨並沒有太驚訝,“你來殺我的?”
桑墨染沒想到在這裡看到她,他隔著欄杆冰冷的看她,“你想不想找陸平遙報仇?”
她站起身從暗影處走出,露出了花掌門那張臉,確切的說這是真正的蘇醒了的花掌門,她立到他麵前與他相對,兩人隔著一道欄杆,“自然想,陸平遙那賤人占了我身體這麼久,又害的我如此,我做夢都想殺了她,但你是獸族,我知你不會好心幫我,我也信不過你。”
桑墨染轉身就走。
花掌門臉色變了一下,“等等,你既然這樣問我了,必是有話要說,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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