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現代給人打工不同,古時進宮當下人,一句話說不對,一件事做不對,那可是真會掉腦袋的!
玉狗兒在玩命!
劉徹皺眉,
“閎兒呢?”
劉據將懷中的皇弟送出,
“爹,小弟在這兒呢。”
劉據方才思緒全亂,悶頭就衝進了宮內,竟完全沒注意到,就在旁邊站著的兩個兒子。
“熊兒,你怎麼也在這?”
“我和皇弟約好了今天玩,久不見皇弟,就來找他,正好看到玉狗兒推開宮門....便也看到了。”
“爹爹!”
小劉閎抽泣著撲向父皇,
“唉!閎兒!爹爹在這兒呢!”
劉徹蹲下身子,將小劉閎攬進懷內,
眼中滿是悲慟。
衛府
衛青滿臉愁容走進書房內,
現在恐怕連街上賣燒餅的,都能嗅到風雨欲來的味道!
“姐?!”
見衛夫子扶額坐在椅子上,衛青渾身一震,
驚呼道,
“宮內出了這麼大事,您怎麼還敢出宮?”
衛子夫臉上未施粉黛,秀發隨手一紮,
看向衛青凝神問道,
“你覺得王夫人的死是意外,還是有人陷害?”
聽到親姐的問話,衛青迅速調整好狀態,思忖片刻,
回答道,
“無論是意外還是有人陷害,此人定然做的是天衣無縫,再不可能查出尾巴了。”
“嗬,”衛子夫也不掩了,直接道,“王夫人一死,劉閎無母,竇太主受益最大,
就是她乾的。”
衛青想了想,微微點頭。
姐姐推斷的沒錯,這種滿是迷霧的局麵中,莫名其妙死了個人,自然是受益最大的那個人,嫌疑也就最大。
“姐,那劉嫖是想把皇子閎過繼給誰?是最近進宮的那李夫人?”
衛青口中的李夫人,就是最近新受寵的妃子。
“不能,李夫人有自己人在朝中,以後也能給陛下生孩子,沒必要貼上劉嫖。”
衛子夫疲憊的按了按額頭,
“陳阿嬌。”
這三個字一出,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凝結了幾分,
陳阿嬌是衛家最初的敵人,也是最強大的那個,
陳阿嬌險些弄死還未起勢衛青,還將衛夫子死死壓製過一段時間。
再聽到陳阿嬌的名字,衛青眉頭控製不住皺了皺,
衛子夫看向弟弟,
語速極快道,
“這都是我自己推斷的,沒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