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你要乾什麼!”
見到程怒樹終於是點頭了,審卿大喜過望,把密信掏出來,
“你先看。”
程怒樹盯著審卿,接過密信,眯起眼睛,
“兄弟,你這是要害死我啊,害死我也就算了,你是要跟著害死我家老爺子啊!
搞淮南王,你瘋了吧?
你這是,要報私仇,我不乾。”
“哎呀我的傻兄弟啊!你看看前麵!”
翻過密信,平陽公主府印,
程怒樹眼睛一閃,
“看明白了嗎?”
審卿恨鐵不成鋼,連珠炮似的開火,
“平陽公主府啊!
皇後娘娘一派啊!皇子據一派啊!
我們重新站隊的機會來了!
把這件事做好,是給皇子據掃清障礙,我們這是從龍之功,
衛青、霍去病是厲害不假,但他們也有乾不了的事,這些臟事總得有人乾吧!
一個蘿卜一個坑,咱們得趕緊占上啊!”
程怒樹歎道,
“皇子據,值得我們站隊嗎?”
審卿翻了個白眼,好像是程怒樹說了一句特彆愚蠢的話,
程怒樹無奈撓了撓頭,
“大哥!那是皇子據啊!
就不說有皇後娘娘和長公主撐腰,
就說人家那大舅哥衛青,
怎麼樣?”
程怒樹悶聲道,
“最強。”
“霍去病呢?”
“......”程怒樹長歎口氣,不情願道,“更強。”
啪!
審卿一拍手,
“這不就得了嘛?
還值不值得我們站隊,一個最強,一個更強,
人家包贏的啊!
再說了,怎麼站,不都比你爹站的隊強?”
聞言,
程怒樹大為意動,他也不想一輩子縮在雁門關裡,
要不就是回京,要不就是出塞,好男兒就該如此行抱負!
“你說吧,怎麼乾!”
審卿把程怒樹拉入夥後,連思考都沒多思考一秒,直接說道,
“淮南王劉安有個庶子劉不害,他最長,現在的太子劉遷一直擔心劉不害躥他位,便死命打壓他哥這脈。
他哥劉不害有個兒子叫劉建,被劉遷用莫須有的罪名割掉一隻耳朵,劉建巴不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