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就被送到京城,忘了是要你做什麼的?!
父王隻要在京城待著,早晚被劉徹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我們再不反,就沒機會了!
你還想不想當長公主了?!你之前求著父王那麼多次,想讓那廷尉張湯做駙馬,等我繼位後,我都應你!”
劉淩眼中閃過矛盾的神色,
她自小就被親生父親送到京城,遊走於貴戚官宦之間,就是為了等著這麼一天,
“小弟,你要我做什麼?”
淮南國太子劉遷鬆開手,他姐姐劉淩的手腕瞬間泛起紅色淤痕,
“姐,”劉遷強忍惡心,叫出一個姐字,“要想成事,在京城沒兵可不行,我們想辦法調度出虎賁營,趁著劉徹不注意,直入未央宮把他殺了!
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政變!”
哪怕是劉淩不知兵術、不懂政治,可也能感覺出,小弟的造反計劃,實在太過草率,
不說彆的,光是調出虎賁營就是不可能的啊!
虎賁營不像羽林軍屬於皇宮編製,也不像尋常兵馬入大將軍府,而是絕對獨立的禁衛軍。
隻認虎符!
虎符一分為二,一半在虎賁營統領胡次功手裡握著,另一半虎符則是在劉徹手裡握著!
兩塊虎符合而為一後,才能調得動虎賁營!
“可是虎賁營怎麼會聽你的話啊....”
劉遷看向家姐,笑眯眯道,
“姐,所以要用你啊。”
“睡長安”劉淩下意識渾身一抖,
她能做的事也隻有這個,
“用,用我?”
“對啊,你是睡長安啊,長安城裡的男人,你哪個睡不到?”劉遷半是嘲諷半是嫌棄的說道,“你去把虎賁營統領睡了,這事不就成了嗎?”
“就算我成功了,他也不可能因為我,調動整個虎賁營隨你叛亂啊!”
淮南國太子劉遷胸有成竹道,
“我自然知道。
虎賁營認符不認人,你隻需要把他手裡的半塊虎符偷回來,借我半個時辰,找人打造出另半塊虎符,之後你再還回去,
隻要你能把他弄暈,咱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一個完整的虎符!
到時候,再用這塊完整的虎符,調出虎賁營!
大事定矣!”
“可我們並不知曉另一半虎符是何模樣?”
“閉嘴!閉嘴!!”
劉遷把榻錘的邦邦響,
“我若沒有十足把握豈會魯莽行事,天下見過虎符的沒有幾人,可偏老天助我!
做好你該做的事!”
劉遷顯然沒打算和她細說,
劉淩捂住胸口,忽然感覺到難以呼吸,
一想到叛亂在即,等著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