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麥能在短時間內成熟,
用於天災應急,再合適不過,
唯有一點不好,冬天種出的麥子,隻能用作飽腹,口感太硬太刺,根本難以下咽。
“大王,”周固滿臉急切,“去年冬天,我們哪裡種了宿麥?”
“什麼?沒種嗎?本王不是叫你去派人種嗎!”
“您後來又說,種也是白費工夫,便又不種了...”
“本王還說過這話?!”
劉寬詫異的看向太子護,太子護點頭,
“父王,是您說的。”
正支吾間,走進一侍衛,
其無視濟北王寬,直接走到太子護身前,附耳傳報。
見狀,周固先是看了眼大王,劉寬渾不在意,周固心如死灰,
父不父,子不子,
兒子對父親,哪裡還有敬重?
濟北國,也快完蛋了!
“什麼事?”
見侍衛退下,劉寬湊到兒子身邊,急問道。
太子護無視父王,看向國相周固,
問道,
“王府的糧食還夠吃幾天?”
周固不回答,看向濟北王劉寬,
太子護眼中閃過厲色。
“太子問你話呢,你看本王做什麼?!”
周固睫毛一顫,
開口道,
“稟殿下,已不足三日。”
“這麼少了?!”
劉寬驚聲問道。
濟北國餓死多少百姓與他沒關係,可若輪到自己沒糧食吃,劉寬是真急了!
太子護聞言,當機立斷,
“父王,京城派下來賑災的押糧車已經到附近,方才侍衛傳報就是為了這事!”
劉寬似乎明白了什麼,屏住呼吸,看向兒子,
太子護眯起眼,
問道,
“劫不劫?!”
濟北王劉寬上不敬君,
太子護上不敬父,
不敬生異,異生變,變生亂。
平原某處
“將軍,還兜啊?”
被霍去病從死囚中帶出來隨軍征匈,第二代驃騎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