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首曲子,瞬間讓六皇子精神了起來。
六皇子起身,走到台前。
「將軍可否讓朕彈一下。」
葉雪纓皺眉看著他,她對她這種行為很不齒,可畢竟這個樂曲是她的心血,讓她找彆人彈,還不如讓她自己彈呢,所以她就把琴讓給了六皇子。
六皇子做到了她剛才的位置上,她的手指靈動且輕盈,聲音仿佛從高山流水傾瀉而下,仿佛從洪鐘大呂中滾滾而出,又仿佛從沙場中揮灑熱血,仿佛從高山中直衝雲霄。
彈著彈著,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哭了。
六皇子邊哭還邊說:「我的命好苦啊,我也是一抔黃土,黃土!」
葉雪纓不明所以但大受震撼。
「丁銳,這個曲子叫什麼來著?」
「將軍,這首曲子叫《鄉愁》,我剛才就想說的,但一直沒騰出嘴。」
葉雪纓還想再問問六皇子,卻看六皇子已經從她眼前消失不見了。
「丁銳,你今天真不吃牛皮糖了?」
「不吃不吃就不吃,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她們兩個把整個宴會上的人都問了一遍,但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樣,隻有兩種答案相同:六皇子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六皇子似乎說想家了。
所以沒什麼實貨的葉雪纓和丁銳就回了夫人院子裡,看著這熟悉的院子,葉雪纓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丁銳,我妹妹的院子裡有什麼貓膩?」
丁銳湊近她,小聲說:「您不知道避嫌嗎?你要知道你是個女的,你還是個將軍,你更需要避嫌知道嗎?」
葉雪纓恍然大悟。
「那咱都抱了睡了,那我將來來到將軍府,不得被你家舅舅,你家舅舅的舅舅,你家舅舅的舅老爺,你家舅舅的奶奶拿大刀砍死啊,我不得死無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