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懂,我爸以前也天天讓我補課,不過我通過自主招生考試,提前被錄取,就再也不用補課了。”
“我爸特意帶我出來玩,晚上還有個活動要參加,等會再打兩局,我就要準備出門了。”
司若塵:“我晚上也有事。”
野哥歎息:“補習是吧?我懂我懂。”
野哥又問了一次:“哥們,你真不要皮膚嗎?我可以給你送,你打得太漂亮了。”
錢都來:“他有,真的有。”
野哥:“那你要不要?我送你吧。”
錢都來:“我也有,我給你送也行。”
原本劍拔弩張的隊內氣氛一片和諧,兩局打完,野哥下線,司若塵也要準備去參加晚宴了。
“司哥,到了之後咱們坐一起行嗎?我晚上也去。”錢都來本來不太愛去人多的場合,最近特彆喜歡和小夥伴們一起玩兒,晚宴這種比較正式的場合也願意去了。
“可以。”司若塵應下。
“嚴哥去不去啊?”錢都來問。
“去。”司若塵之前就問過。
“晚上見~”錢都來開始期待。
雖然拍賣開始前有用餐環節,司元洲仍然帶司若塵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再去換衣服,簡單做造型。
司元洲換上更加正式的西裝,戴上袖扣,造型師為他整理好頭發,差不多就可以出門了。
司若塵更是簡單,等他換好衣服,造型師無從下手,眼睛都有點看不過來。
平時看司元洲已經將閾值提高,但看到司若塵,還是會被驚豔到。
他眉目比司元洲更精致,但氣質太冷,以至於令人下意識忽視了他驚為天人的長相,隻記住那一瞬的凜然。
兩人五官又有幾分相似,站在一起的時候,會帶來巨大的視覺衝擊,令人根本無法將眼睛移開。
今天司機開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黑色車身,在燈光下折射出低調而不失奢華的流光,讓附近一同參加晚宴的人下意識看過去——
車門打開,司元洲從中出來。
一身黑色高定西裝,深藍色袖扣折射出盈盈輝光,像藏了一片星空或者深海。
他下車後居然沒有直接進場,而是去打開另一側的車門——
這一舉動,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眾所周知,司元洲那位商業聯姻的妻子早逝,他隻有一個不太聽話的紈絝兒子。
難道他就如傳言所說,與白家那位好事將近,或者已經有了心儀的女伴?
然而,車門打開,卻非眾人所想。
十六七歲的少年眉目昳麗,氣質清冷,神
色淡漠,一眼就能從有幾分相似的五官中看出司元洲的影子。
他出來時,一向冷漠矜貴的司元洲居然伸手護了護,顯然是怕他磕到車頂。
眾人一時靜默,想不出司元洲會這樣細致。
看來他真的很疼愛這個兒子。
竟讓人有些感慨。
司元洲與幾個相熟的人點頭示意,帶著司若塵往裡走,他已經習慣這種社交場合,擔心小孩會緊張,所以不時介紹具體流程,或者一些值得注意的人。
“小航應該快到了,你可以去休閒區坐坐,也可以去拍賣會的包間。”
司元洲一路遇到熟人,有些找他搭話,不便推脫,接下來的交流會很無趣,索性讓司若塵自己去玩。
“司總,好久不見啊。”
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向這邊走來,看著三十多歲,看似熱情,卻有幾分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他身後跟著一個年紀與司若塵相仿的少年,寸頭,耳釘,雙手插兜,又潮又酷,正百無聊賴地環顧四周。
“你是?”司元洲略有幾分詫異。
他雖然覺得這人有點麵熟,像曾經見過,但完全想不起來名字,絕不是他熟識的人。
“我姓趙,趙二,趙明端,司總還有印象嗎?”原本維持著笑容的人瞬間沉不住氣了。
任誰發現自己惦記了多年的死對頭,根本不記得你的名字時,都會一秒破防。
“趙二爺。”司元洲微微頷首。
“一彆多年,司總居然還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啊……”趙明端陰陽怪氣道。
“爸,沒什麼事我走了。”跟在他身後的少年怕再聽下去會笑出聲。
這就是他爸沒事就要提一提的司元洲?
他爸將司元洲當做一生的對手。
再次見麵,得到對方一句:“你是?”
侮辱性不大,傷害性極強。不過,司元洲的聲音有些耳熟,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滾吧。”趙明端揮手,顯然也不想讓兒子再看笑話,他一臉真誠道:“司總的兒子真是一表人才,不知道學習怎麼樣?”
“我兒子雖然看著野,卻通過了京大自主招生考試,這孩子彆的不行,就是學習還湊合。”
司元洲麵無表情:“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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