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擾飛升[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需要多長時間?”司若塵問。如果和上次拍攝視頻一樣,很快就能拍完,他可以接受。
“隻需要拍幾個你騎馬的鏡頭就行了,時間很短的,沒有劇情。”
“這些鏡頭也會用在紀錄片裡,最近官方在這裡拍賽馬節的紀錄片,完成度已經很高了。隻等賽馬節正式開始,剩下的鏡頭拍完,紀錄片就會上映。”
“稍等。”司若塵招來長生,問:“你想不想拍攝視頻?就像上次在古鎮裡那樣。”
“昂?”長生想起上次的經曆,和司若塵在古鎮跑了幾圈,然後吃人類投喂的各種食物。
在古鎮的時候,大家看到它都很熱情,試圖喂它玉米、黃瓜、雜糧餅、烤腸……等等,那個黃毛就一臉不耐煩地看手機,可以給它吃就掏錢買下來,不可以,黃毛就自己吃。
說到這裡,它又有些想念黃毛了。
這個世界的人都很好,它能感受到他們的善意,不像以前,那些人明知道它是司若塵的馬,還私底下商量著要把它獻給皇帝。
“想不想去?”司若塵問。
長生點頭,這次又可以吃到好東西嗎?
開始期待了。
“好。”司若塵回複了文旅局的工作人員。
“太好了,等你過來的時候我們去接,賽馬節全程的食宿,我們都包了。”工作人員很高興,摘星一出,天下誰不知道摘星樓。
景區宣傳到位,風景如畫,設施齊全,現在已經人流如織,真正成了一個知名景點,當地經濟也被帶動起來,未來蒸蒸日上。
這種立竿見影的宣傳,草原也很需要!
賽馬在草原上有悠久的曆史,與當地的文化、信仰息息相關,在流傳的史詩之中,格薩爾王在賽馬比賽中獲勝,被群眾擁戴成王。
格薩爾王抵禦外來入侵,守衛子民,擴大疆土,戰功卓著,是草原兒女的驕傲和信仰。每年盛夏草原都會舉行賽馬大賽,為了紀念也是為了留住血脈裡的勇敢、強大、智慧。
時至今日,賽馬節已經變成大型節日慶典活動,無數牧民帶著馬兒聚集起來,帶著青稞酒、酸□□、糌粑招待來客。
草原上彩旗飄揚,蒙古包佇立,長生第一次看到這樣熱鬨的景象,大家相處的和諧而熱烈。
在這裡
,馬不是坐騎,不是牲畜,是從小養到大、一同在草原追風馳騁的夥伴。
長生永遠喜歡廣袤的草原,它四蹄如風,奔跑時像燃燒的黑色烈焰,司若塵一身白色藏袍,黑發被風吹亂,眉眼清湛,遙遙望向遠處的攝影師。
聖潔的雪山,肅穆的佛宮,蔚藍的天穹,漂浮的雲朵,翻湧的碧浪,一切都在他身後遠去,視野之中隻剩他一人,越來越近。
當他從馬背上輕盈俯身,捧起潔白的哈達,像捉住了一片雲,然後帶著那片流動的雲,奔向遠處。
潔白蘊含著人間一切崇高、吉祥、美好的事物,他像美好的具現形式,像雪山間飛掠而過的白鶴,驚鴻一現,在觀者心上留下長久的餘影。
司若塵最終停在司元洲身前,將哈達折好,躬身敬獻,司元洲雙手接過,俯首掛在自己脖頸上。
這是一種普通又崇高的禮節,獻給長輩有祈福的意思,希望長輩安康如意、長命百歲。
司元洲穿著黑色西裝,比平時稍顯正式,有種難言的尊貴氣質,而當他俯首之時,這一幕又是如此和諧。
長者與少年,仿佛一種身份的承接。
讓人想起年少的新王即將掌握大權時,來自長者給予的肯定和權力交接。
簡單拍過幾個鏡頭之後,文旅局將之前拍好的視頻一起剪輯好,本次草原賽馬大會的宣傳片正式上映,加起來不到一分鐘的鏡頭,比上次火得更快。
草原上拍攝的視頻格外遼闊,天地蒼茫,駿馬飛馳,七彩的旗幟,潔白的蒙古包,每一幕都令人心生向往,讓人瞬間想到“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終於又看到司若塵了!】
【上次看見他還是射箭比賽的時候,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哈哈,我就看到過同名的,x省的高考理科狀元也是這個名字】
【有沒有想過,可能是同一個人?】
【?????】
【確實是同一個人,他今年提前高考了】
【掛在學校光榮榜,去了京大,學的臨床】
【救命啊彆人高考一點點分鋪天蓋地宣傳,他考這麼高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又不混圈,以後應該會好好上學,變成醫學專業的大佬吧】
【好
期待他的成長啊】
【提前高考,咻的一下就長大了】
【賽馬大會我先衝了,雖然不會騎但會看】
【會騎馬真的太帥了,去的姐妹多拍照多拍視頻,指望他自己發動態是不可能了】
相較古鎮而言,草原賽馬更遙遠也更野性,喜歡這種盛大場麵的網友看見了直接仗劍走天涯,感覺行程不便的就對紀錄片期待了起來。
官方拍攝的紀錄片質量一向很高,不管是美食美景還是文化,雖然不能親自過去,能看到紀錄片也是好的。
每年的賽馬大會都有數萬民眾參加,不止是賽馬,也是交流盛會,這次格外盛大。
比賽開始前,有當地的傳統文化節目表現,蒙古舞、馬頭琴、獨唱等等,充滿了草原風情,瞬間將人熱情點燃。
賽馬有3000m、5000m、走馬、障礙賽等項目,司若塵報了5000m,還有一個障礙賽。
長生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比賽,隻是單純為了速度,與生死無關。
它一次次超過其他駿馬,最後獨自跑在最前麵,賽前司元洲為它掛上的彩旗迎風飄揚,變成整個賽場上最耀眼的風景線。
最後衝向終點,身後遙遙落著一列駿馬,而它揚蹄嘶鳴,鬃毛在風中飄揚,那種驕傲、快樂,讓它每一寸都在發光,驚人的耀眼。
嚴啟航、趙行野等人都參加了這場比賽,報的3000m距離,沒想過拿名次,主打一個參與。
等冠軍亞軍決出來,他們還在後麵悠悠跟著,能到終點就是勝利。
如果不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長時間騎馬會很難受,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顛散了,事後還會難受好幾天,速度慢一點反而舒服很多。
與司若塵彙合時,他們從他身邊經過,一一與司若塵擊掌,仿佛實現了一個約定。
司若塵將第一的獎牌掛在長生脖子上,觀看接下來的走馬活動。
騎馬從來不是單一、枯燥的競賽,他們會設置各種障礙,會在馬背上做出種種高難度動作,仰身觸地、俯身觸地,或站立、或背坐,驚險至極。
馬蹄聲踏踏不絕,與觀眾的呼喊聲交錯,全場氣氛熱烈無比。
“這真是一場奇跡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