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魯清濤依舊不依不饒地罵著,“呸,姓楊的你也彆假模假樣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就你這種人,表麵上一副正人君子,內裡早就黑透了!”
楊大夫氣得直哆嗦,他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得這麼難聽。
“你,你胡說……”
“我胡說什麼了?哼,你這種人的醫術非常糟糕,不過就是濟仁堂會吹牛,所以大家都以為你的醫術好。實際上……”
“你放屁!”
魯清濤的話還沒有說完,人群中就有個漢子跳了出來打斷了他的話。
那漢子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指著魯清濤破口大罵,“楊大夫的醫術就算再差也比你們仁心堂的所有大夫都厲害!三年前我奶奶身體出了生病,時不時就咳嗽甚至咳出血來。送到仁心堂治了兩個月都不曾治好,我奶奶的病還更嚴重了。
後來我爹聽了我姑姑的建議,把我奶奶送去了濟仁堂,就是楊大夫給治的。結果半個月就給治好了,我奶奶的身體好起來了。後來楊大夫又給我奶奶開了幾貼藥,我奶奶吃了三個月之後,這麼多年來再也沒有犯過病了!”
“沒錯!楊大夫的醫術高明,可不是你們仁心堂的人有資格貶低的!”
又有個男子跳了出來,大聲說道,“楊大夫曾經治救過我爹的病!如果不是楊大夫,我爹可能早就走了!當時我家裡窮,湊不起這麼多錢,於是楊大夫就說藥錢他先給我墊上,先治好我爹的病。等我家裡條件寬裕了,再還錢。因為楊大夫,我爹才能夠活下來!我們全家都非常感激楊大夫!”
這男子說著說著,眼眶竟然有些濕潤,聲音也有些沙啞。
男子突然間變得有些氣憤,“姓魯的,你有什麼資格罵楊大夫?像楊大夫這麼好的人可不多,你連給他的鞋都不配!”
這男子的話音剛落,又有好幾個曾經被楊大夫治好過病的人跳出來,大罵魯清濤。
魯清濤被罵得臉色很不好看,黑著臉說道,“哼,如果姓楊的醫術真的這麼高明,那為什麼我這夥計明明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這姓楊的都沒有診斷出來?分明就是他的醫術不行,不過就是個半吊……”
“子”字還沒有說完,就見原先躺在擔架上的夥計突然間尖叫一聲,猛地從擔架上竄了起來,一下子跑出老遠。
他那尖銳的聲音還回蕩眾人的耳邊,“疼疼疼!啊啊啊,疼死我了!”
圍觀的眾人眼睜睜看著一下子跑出老遠的夥計,這哪裡是受了重傷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分明就是沒有一點問題!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一秒鐘之後,宋明珠幽幽地開口,打斷了安靜的氣氛。
“魯掌櫃,這就是你所說身受重傷的夥計?站不起來?嗯?我看他跑得特彆的快,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啊!”
魯清濤臉色漲紅,臉上像調色盤一樣一陣青一陣紅,彆提多難看了。
該死的,他剛剛分明叫夥計好好躺著演戲,怎麼這家夥就跳了起來?
宋明珠又道,“魯掌櫃,看來這夥計果然如楊大夫所說,隻是受了輕傷。不然的話,他不可能這麼‘生龍活虎’!”
宋明珠特意強調“生龍活虎”四個字,說完還似笑非笑地看著魯清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