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大夫呀?我就是大夫!”
少年又鑽了出來,從大夫的手裡搶過紙,仔細看了看,最後確認,“是砒霜。這是包砒霜的紙!”
顧琰沒有理會少年的話,還是吩咐人去叫大夫。
當然,他並不是叫自己的人或者金吾衛的人去叫大夫,而是隨手叫了幾個吃瓜群眾,讓他們幫忙跑腿叫大夫。
那幾個吃瓜群眾很配合,立馬就撒丫子跑去叫了大夫。
沒一會兒,就叫來了5個大夫,而且每個大夫還是不同的醫館的。
5個大夫叫來之後,也判定那紙裡曾經包的確實是砒霜。
顧琰似笑非笑地看著馬老太太,“老太太,你要怎麼解釋?難道你給自己吃的藥是砒霜?要真是砒霜,你早就被毒死了,不可能還活到現在。”
馬老太太抿著唇,不吭聲了。
“嗬嗬,你不說我也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你想毒死你的兒子,事情就這麼簡單!”
“胡說!”
馬老太太激動地反駁,“那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想毒死他?”
“哦,那給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身上有這張紙?”
“我,我怎麼知道?”
馬老太太開始耍賴,“也許是彆人放進去的!”
“老太太,你就承認吧!剛才我都看到了,你撲過來之後,在你兒子的身上摸索了一陣,摸到了那張紙,然後就塞到自己兜裡了。”
梁錦突然間開口,他作為顧琰的下屬,一直默不作聲,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
馬老太太臉色大變,“你血口噴人!我沒有!”
梁錦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太太,你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狠毒,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要毒殺!”
“我沒有!我沒有!”
馬老太太拚命否認,“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殺了他?”
“就是你殺了他!是你慫恿你兒子吃下砒霜,讓你兒子死亡!你這個劊子手!”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們放的砒霜!就是你們!”
這時候,吃瓜群眾們又是震驚又是迷茫。
“到底誰才是凶手呀?”
“是啊,我都被搞暈了。我直覺馬老太太不可能殺人,但是她的兜裡為什麼會有包砒霜的紙?”
“唉,看馬老太太剛剛哭得挺傷心的,我倒是覺得不可能是她殺的人。也許是那兩個男的殺的。”
“誰知道呢?”
顧琰一步一步,慢慢走近馬老太太,盯著他的眼睛,語氣陰森森。
“馬老太太,你兒子在九泉之下,恐怕無法原諒你!”
“那畢竟是你的親骨肉,你就這麼害死了他。他肯定很傷心,很難過,很絕望。”
“不是我!不是我!”
馬老太太崩潰地大哭起來,捂著臉,眼淚嘩嘩嘩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