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如今沒有個旁的法子,隻能小心防著她一些。”正是要顧著馬虎那裡,所以阿拾也不好直接將此事大白天下。
說起馬虎,顧小碗自是說起今日何望祖去馬家借刀,馬虎來了家裡幫忙剝皮之事。
而阿拾不叫馬虎一起捕獵,正是因為林菀岫之事,當下便道:“虎子哥不知這些臟事兒,明日隻怕會直接來找你。對了,你們庵裡也沒有好刀,你如何剝皮的?”
“那兩把刀不是在我這裡麼?師父打磨了一下,倒也好用,你可要拿一把回去。”末了,又添一句:“留著防身也行。”
得了這話,顧小碗自是不會拒絕了,雖然不知道那林菀岫抱著什麼心思害人,但這第一次不成,就怕她再起第二次的心。
兩人又說了片刻的話,何望祖的聲音便從外頭響起來了:“小姨,一會兒天就要徹底黑了,咱可抓緊回去。”
屋子裡的兩人聞聲,齊齊出來,阿拾很快取了刀過來遞給她,仔細叮囑:“刃重開了,很鋒利,小心使。”
顧小碗朝他道了謝,便與何望祖踩著厚雪回家去。
此時天邊餘光,映著著這皚皚白雪,那刀瞧起來寒光四射,引得何望祖眼睛都看直了,嘖嘖稱奇,“想不得空相師父一個念經敲木魚的和尚,居然刀磨得這樣好?”
顧小碗見他手都要探上鋒刃了,驚得忙將刀往後收:“你作甚?手不要了不是?”
“我看看嘛。”何望祖嘀咕著,但也不敢繼續造次。
回了家,顧小碗見姐夫踩著樓梯在清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