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西遊38 金鼻白毛老鼠精(2 / 2)

[綜穿]美人掌中物 探青 10464 字 3個月前

玄奘,已非昨日金蟬子。

金蟬子心悅容白,寧可破戒;

而“玄奘”,隻能,也隻能夠勘破情劫,心向西天靈山,澤備大唐百姓。

再不能心係容白。

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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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身形隨著容白輕移,視線也一直跟著他的行動而緊鎖著。

不再是金蟬子的玄奘,玄奘一句“女菩薩”,在情理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隻是回想起來亦隻能唏噓一番。

“金蟬子以非金蟬子現,如今也勘破情劫。”

佛音入耳,

“容白,你可有悟?”

豬八戒沙悟淨閉息凝神忍住激動,看著沉默一言不發,直勾勾盯著玄奘看的容白,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疼。

就怕容白也能說出來一句她勘破了。

——就要執迷不悟才好。

——就要放不下才好。

這樣也好,讓他們好好報仇,不,不對.....是繼續護送玄奘西天取經清除路上所有執迷不悟的妖怪。

他們有什麼尋思害怕的,這一切都是他們該做的。

因為他們兩個深諳權術的人十分清楚,容白若是放下,那便是大功一件。

這樣度取經之人過情劫,堅定道心的行為,比尋常有後台被帶走的妖精還要高上幾分,他們就再也不能報這個仇,甚至還要擔驚受怕的怕容白來報複。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容白還是一個小妖就能將他們這般折磨,若是真看

著她得勢豈不是真的......完了呀。

梵音聲聲入耳,容白閉上眼睛,靜心思考,將在場所有神佛都拋之腦後,恍若坐定一般。

“容白,你可有悟?”

佛又問了一遍。

容白:“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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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睜開眼睛,越過了神色晦暗的玄奘,看著。眼神一眨不眨,一直凝視著她的英俊麵容,心下一定。

雷鼓陣陣。

棋子如何,執棋之人又如何?

她從河灘上一塊兒不被在意的石子,用儘了籌謀,到了棋盤之上偏又生出靈智,妄圖沾染棋局。

這一路之上橫生許多變動。

未曾向她計劃的一般順利,有序。

還有金蟬子,她又親眼見證了一遍金蟬子徹底離開時候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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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論如何殊途同歸,既然已經走到此步,他哪有回頭的道理。

她該在這時候得道。

這是她應該的。

閉上眼睛時候的一片漆黑,但早已不再是讓他恐懼的冰冷無措的黑暗。

而是她清楚外頭是她這接近千年以來,點點努力化成的星火,如今總算火光可以燎原,淹沒所有。

是她自誕生靈識開始就已經古老的夢,是她一直在執著鑽研的永恒。

“回世尊,我悟了。”

她的情緒翻江倒海,卻總能夠在最激動的時候冷靜下來越戰越勇。

踏著火焰行走她早已經習慣,又何必執著於究竟過程是如何?

容白揚眉,脊背挺得筆直,眼眸之中有沉靜的刀霜劍痕。

那一雙漂亮的眼眸像烈日,像璀璨的星子像清冷的明月。

又像是裹挾著少年意氣的風霜刀劍,又像是隱藏在宿命之中的梵音鐘聲。

最美的人,最肆意銳利的刀劍。

極致的美與極致的銳,在她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

就在容白聲音剛剛落下,在天上的豬八戒和在地上悄無聲息的沙悟淨,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種場景,他們之後該要如何應對,便見著穿著旖麗裙裝的容白。再一次召喚出她的武器。

刀光火石之間他們未來的

及反應,兩道銳利的銀色含光伴隨著凜冽殺氣,一上一下分形而立。

短的那一把劍迎著蒼穹而去,直直的削掉了豬八戒的一隻耳朵,在豬八戒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和臉頰上的如濕觸感。

“啊——俺老豬的耳朵!”

哀嚎之下,劇烈的疼痛使他不能夠駕雲飛行,直直的跌在地上,廢墟之中的塵埃,因他撲通一聲落地而沸騰。

而另一手值得常見漫不經心的朝後而去,便讓在地上一直裝死,掩蓋自己存在的沙悟淨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但他早就已經逃不掉了。

那長劍雖說回來的時候漫不經心,但到他身前的時候,卻帶著淩厲的風和逼人寒氣。

早就被這般威壓禁箍住的沙悟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柄長劍一點一點的逼近,直直的在他的肩上捅出來了一個洞。

“啊——”

一上一下兩種淒厲哀嚎交織在一起,若不是此地早有結界,恐怕連山林之中的鳥雀都會被驚走。

玄奘還未來得及驚訝,為何他的二徒弟和三徒弟滿身都是傷口,渾身都是血液,就明晃晃的看中了這般局麵,隻覺得頭暈目眩,要往地上栽去。

幸好孫悟空耳聰目明,一直看著這個柔弱的和尚伸手拉了一把。

剛把人拉起就有些嫌棄的鬆開手。

玄奘卻緊緊的拉著他的手:“悟空悟空,你還不快一些保護八戒和沙僧?”

“怎能在佛祖麵前如此行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

孫悟空頓了頓,還是覺得原先那個會摸他猴毛的師父更可愛幾分。

但這個也是師父,他不能扔下不管,還是忍著耐心說道:“這話你可以跟那小老鼠精說。”

又撇了一眼在地上嚎叫的沙悟淨和豬八戒,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開口對著玄奘說道:“這個懲罰是他們兩個該得的。”

“反正小老鼠精已經悟道了,心中有數,不至於和他倆牽扯上因果。”

“也好,讓他們長長教訓,不要事事都分一個三六九等,而不看看妖精究竟做了一些什麼。”

毀人廟宇,這可是欺世之仇。

不見托塔李天王李靖原先乾過這

事兒,被那複活之後的哪吒追殺,若不是得了一個托塔的活計,恐怕早就死在他這原先親兒子手下了。

這兩個人,該。

疼一疼,流流血,長長記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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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噴湧而出,讓他們兩人哀嚎的武器回到容白手中的時候卻依舊明亮,絲毫未沾染上血液。

容白收回武器,淺笑晏晏,日光照在她旖麗容顏之下,而濃密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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