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四條眉毛 血染白花天下先(營養液3k……(2 / 2)

[綜穿]美人掌中物 探青 11355 字 3個月前

尾音向上挑,視線落在離她最近的花滿樓身上,而後彎腰進了馬車內。

寬大的衣袖拂過花滿樓的指腹,木料柔軟卻又帶著癢意,鼻尖又若隱若現的聞到了那股奇妙的香氣。

這一次他可以確定的是,是花香。

任何調製的香料,都不會有這般清新自然的感覺。

陸小鳳未察覺出花滿樓的異樣,麵上帶著苦笑的搖搖頭,實際很快的包攬了駕馬車這個行當,一個飛身過去就已經代替了從前的馬夫。

“容白姑娘,能讓我陸小鳳心甘情願駕馬的,你還是第一人。”

他太好奇了。

好奇這麼一個謎團一樣的人究竟帶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

容白撩開車簾,雲蒸霞蔚的黃昏陽光。但隨著雨後的晴朗,極其絢爛,照耀在她的臉上,使她染了幾分金光。

她慵懶回答:“那第一個不收錢財就願意保護我的人,你也是第一個。”

陸小鳳道:“那你就不怕,我們二人和倒在地上的人是一樣的目的?”

容白睫羽輕顫,倒映在眼瞼處如一隻翩躚的蝶,含著笑意看著花滿樓。

“無所謂,反正你好奇我,多過好奇錢財。”

白來的壯丁她很喜歡。

車簾內的人妖冶又神聖。

隻可惜,在車簾旁禦馬前行的花滿樓看不見這種旖麗。

而坐在前頭聽到這話的陸小鳳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凝滯了一瞬,攥著韁繩的手稍稍用力,而後這才大笑出聲。

“姑娘可真了解我。”

容白不置可否。

“姑娘,莫要在看在下了。”花滿樓側眸,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容白的視線,與她四目相對。

容白不解,花滿樓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的焦距,更沒有光芒神色,可他卻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她的眼神還有她的位置。

太奇妙了。

剛才便是。

她本以為花滿樓會扶住她的劍,可花滿樓卻扶住了她的手腕,就差一點袖中的藤蔓就被他摸個正著。

總有一種.雖然他比之常人失去了視力,卻能夠透過表麵迷障看清楚本質的明晰。

“你怎知我在看你?”

花滿樓臉上

帶著淺淺的笑意,好像看到了容白的些許置氣。

“靠心。”

風聲蕭瑟,日月交融。

容白聽著在馬上微微側身彎腰的公子輕笑著說。

“我的心告訴我,你在看我。”-

花滿樓的小樓多了一個人。

並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陸小鳳。

而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

花家本就因為花滿樓急於搬出花家而十分擔憂,現下好像理解了一些,卻又暗罵花滿樓胡鬨。

若是真有喜歡的女子,怎可如此對待。

可不能學陸小鳳,飄來飄去的定不下來。

花家老夫人心裡這樣想著,卻又不敢多加乾預,隻好更派人關照起小樓來。

也讓人多留意容白,切莫讓人覺得哪裡不舒服。

至於陸小鳳?

一正式到江南地界,陸小鳳就走了,沒有留下音訊。

花滿樓早就已經習慣陸小鳳的行徑。

而容白隻將手中和鏢局簽訂的那份契書交給了花家的人,就再也沒有過問。

她相信花滿樓和陸小鳳。

更相信兩個懷疑她“居心”的人不是壞人。

是給她送上門“冤大頭”。

“小姐您放心,這事兒肯定辦得妥妥的。”

“現在四大名捕可有好幾位都待在江南,絕對不會讓您吃虧的。”

容白暗暗記下,道了一聲謝。

花家的人麵紅耳赤的離開,容白看了看小樓的環境,本想著隨遇而安,看著這番情景也多了幾分自在。

花。

花滿樓喜歡花。

並非是那種充門麵的喜歡。

而是那種用心照料的喜歡。

“多謝花公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無妨。”

花滿樓準確無誤地倒出茶水,明前龍井的香氣。恰到好處的鋪滿鼻尖。

不多不少,隻保留七分滿。

然後放置在容白麵前的桌案上,容白盯著那雙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眸頭一次覺得天下第一這事兒的尋覓,可以再放一放。

這一日是個豔陽天,太陽逐漸升起驅逐晨霧。

剛好能夠沐浴在陽光底下皎皎白玉一般的人目不轉睛,她的眼

底滿是性味。

“花公子,用心.如何看?”

“可以教教我嗎。”

如同山穀之中冬日破冰後潺潺流淌的清泉,她細若梅骨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麵。

刻意嬌俏偽裝成無害的上挑音線帶著雀躍。

“好。”

他依舊沒有拒絕。-

容白在花滿樓的小樓住了下來。

案件涉及金額過大,又牽連不止江南的地界,所要耗費的時間門很長。

容白心裡有預期。

她對和島上不一樣的環境顯得有幾分好奇和熱忱。

直到她住的久了,習慣了江南的雨,她才覺得江南很好,可惜太過潮濕。

花妖也受不住。

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花滿樓真的事無巨細的在教她聽聲辨位。

毫不藏私。

從入門到登堂入室,花滿樓都沒有任何不耐之色。

所幸,容白學的也用心。

——她對於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有十足的敬畏之心,並且相信自己也可以做到。

想要做到什麼便不成功便成仁的容白,給自己眼睛上覆上一層白綾,將所有陽光與實現隔絕在外。

她在小樓之中摩挲,也會摔到,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到兩次。

“視線的昏暗卻能夠讓人更加細致的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從來不是一段空話。”

“不應該是用身體的疼痛來記住。”

花滿樓這樣說著,容白嗅聞著他身上的淡淡香氣,摸索著他的手掌,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那煩請花公子教教我。”

她沒有被粗魯不留情的甩開,容白暗歎花滿樓和她的“前天下第一”除了有錢之外,彆的都不大像。

漆黑的天地總讓人感覺到危險。

她忍不住的有些焦躁,身上的藤蔓想要出來將環境當中看個虛實,確保自己處於安全之地。

但容白這些時日和花滿樓的相處,覺得她想要學會在黑暗中行走。

——不以表象所偏倚,是一種任何人發現之後都拒絕不了的特質。

她被白綾縛麵,無法察覺花滿樓的樣子是什麼什麼,但這次花滿樓,十分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已經被牢牢的束縛住,隻能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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