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起天生神力,長得分外好大的胤禔來說略微瘦弱了幾分,卻依舊難擋他渾身氣度。
容白睫毛輕顫了幾下,臉上笑容卻渾然不變,用儘所有理智抑製住抿唇的衝動。
——胤禔的親總是像啃人,她的唇上也微微有些紅腫。
為了遮掩,她難得的塗上了並不喜歡的唇脂。
但是胤礽他就差最後一步,就會發現她這些年其實並不隻同他一個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甚至她和胤礽兩輩子都恨意十足的死對頭胤禔,內裡的關係比她和他在明麵的關係還要親密許多。
若是眼前擁有著強烈占有欲的太子殿下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是她能夠哭得梨花帶雨,解釋清楚,也到底不如胤礽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
就差一點,就前功儘棄。
“孤覺得你馬術騎射越發嫻熟,想必等來日孤也不是你的對手。”
胤礽久久不能回神,再被容白提醒之後,這才反應過來,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他說完,一直寧著的眉頭並未鬆散開來,被動的回答問題並不是他的做風,胤礽問道:“裙擺如何弄臟了?”
“莫不是底下人偷奸耍滑,這才牽連到了你。”
容白若不是了解眼前之人冠不會作戲,不會因為彆人而委屈自己的話,恐怕以為這是借著這件事來敲打“和政敵”有私交的屬下。
容白心思浮想聯翩,腦袋卻非常清醒:“當然不是,隻是和五阿哥賽馬的時候,裙擺被馬蹬不知哪裡勾破了,金絲起了一個線頭,這才下去更衣的。”
就準備好的借口和物證說了出來。
“但是這個馬場忘記早先備下的衣服,這才就留了一下,讓宮女替我把金線徹底拆出來,耽誤了些許時間。”
容白眨了眨眼睛,垂落下來的些許發絲被不經意間撩在耳後。
“不是故意讓太子殿下久等的。”
她尾音上揚,胤礽唇角隱晦的勾起來。
目光順著話語移到了馬蹬旁的裙擺,胤礽瞧見原先們應該有著精致刺繡的地方,卻沒有繡花紋路。
胤礽這才被取悅了一番,說道:“那咱們不管他們,這次比賽,就此一件衣袍,借著這個由頭,贏家任意說輸家條件如何?”
正聽著這話的容白敏銳的意識到在自己的身後有充滿著淩厲的眼神,一直緊緊的注視著自己。
身後遠處是被甩下的是滿臉不開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胤禔,滿是淩厲不屑的胤祉,平和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胤禛還有陽光開朗特彆開心,各位哥哥們都可以來陪他的胤祺。
容白回過身,不管這些對外的紛紛擾擾,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她的大靠山太子殿下。
“卻之不恭,那就請太子殿下多多承讓了。”
容白狡黠一笑,拉近他們兩個人的距離:“胤礽,如果你輸了,我要你親手為我補這個裙子。”
遠處幾人要看去,正好能夠看到,兩人忽然拉進了韁繩,兩匹馬親密的靠在一起,而馬上猶如金童玉女的兩人分外相配,珠聯璧合,也一同說著悄悄話。
白金色和朱紅色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像是冰川之上恒古不相容的冰雪和火山賁發之下,連綿不斷的岩漿,在一起交融極寒和極熱儘情纏綿。
顯得分外和諧,格外的光芒閃爍。
卻不知道遠處的幾人恨的都要牙癢癢了。
“太子二哥和小白姐姐當真相配,剛才小白姐姐不在,太子二哥著急的一直在找呢。”
胤祺沒有察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