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已經足夠他在宮中安度晚年,隻不過日子是一眼能夠望到底的看清楚,並不會掀起波瀾。
在太皇太後離開之後,正好太後身邊還有她親自撫養長大的五阿哥,也學會了自己找一些趣味。
“小白回來了,今日去跑馬開心嗎?”
和太後說話比和太皇太後簡單許多。
“開心。”容白行禮之後坐在她的身邊,十分有默契等為太後遞上她下一顆需要的珠子。
“幾位阿哥的騎射功夫都很好,今天的天很藍,馬也跑得很歡樂,我那匹黑色的馬就長得十分的帥氣。”
如果是太皇太後的話,容白隻會說關於皇子的事,不會說其他。
但太後聽了,臉上流露出依舊是少女時候的天真笑容:“玩得開心就好。”
“哀家之前在草原上的時候,也有一匹十分俊的黑馬,它叫黑珍珠。”
“每一次我都能跑贏哥哥呢。”
她說著,手中的珠子停了停,揮手讓身邊所有人都先下去,等到宮中隻有她們二人存在的時候,這才問道:“之前哀家跟你說的事,你心中可有決斷?”
還能有什麼事,這些時日最大的一個事情就是關於她的婚事。
最尊貴的皇上和太後二人,沒有為他直接指定一個人都可以稱得上,是對她格外的關照。
“鑲黃旗那位爺,可好?”
太後聽著點了點頭,這些人一開始的立場都是皇上選定的,絕對不會讓容白對於太子的特殊意義,落入旁的陣營手中。
“哀家記得這個孩子,好像是說長得挺英俊的。”
“家中父母早亡,早早的就襲了爵位,現如今也是自己當家了。”
“哀家和皇上也覺得他是極好的。”
容白點點頭,正好露出一個帶著羞澀意味的笑容給太後看。
沒有公公婆婆。
長的好,但因為染了花柳,病重有夭亡之像,家中庶子多的能打蹴鞠了。
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按照病情來說,等她到了府邸,那人能不能下床和她拜堂都是一個問題。
但是——這人一是太後和皇上給她選的,二是自己不乾不淨,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三是她要“苦命”的當寡婦了。
怎麼可能會有人來責怪她?
安撫她都來不及呢。
到時候她就是她掌握著下一代的勢力,這才是對她來說最好的局麵。
尤其是。床上和太後的愧疚是她一定要把握住的事。
“皇上和太後娘娘選的,一定是錯不了的。”
容白眨了眨眼睛,眼眸之中儘是汝暮之情,他也很感謝眼前這位為她操心的太後娘娘。
“好。”
太後拍了拍她的手,想起什麼又輕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你.將你許給太子也無妨。”
可就是因為這個“福氣”一事,他們擔憂青梅竹馬之情,會讓太子作出偏愛一事。
當今皇上就做得很好,即便是對於胤礽的額娘,也是尊敬比愛更多。
愛新覺羅家,不能夠再出一位情種了。
尤其是不能出一位情種繼續當皇帝了。
可太後有時候想一想,如果容白沒有這個“福氣”一事,自小被養在宮廷之中。
按照賈家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