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清穿紅樓 奪嬌嬌(2 / 2)

[綜穿]美人掌中物 探青 10155 字 1個月前

那時候容白隻記得胤禔說出來太過於像是玩笑話,聽聽也就過去了。

但現在按照惠妃和皇上凝重的樣子.竟然是這句玩笑話真的曝光了。

甚至,好似在皇上聽來這不僅僅是不能沒有子嗣。

簡直是不舉了。

可能,對於皇上來說這兩個沒有差彆。

所以這才願意對自己這麼慈眉善目,胤禔和太子感情好,那她這個備著太子結交的罪名也就沒有了。

容白隻從這短短幾句話之中就將這個故事的脈絡分析清楚。

最後也隻能夠說一句:胤禔天生將才,無人能夠猜到他究竟想要走到哪一步。

“哪個母親願意拿這種理由出來包庇自己的孩子?”

“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以讓太醫院所有太醫都來給胤禔診治診治。”

“若真是治好了好幾年的病症,這才是要阿彌陀佛!”

惠妃不甘示弱,她本就是家裡的姑奶奶,這麼多年也沒有人能夠給她氣受,說起話來進退有度,連容白對這個話術十分讚同。

高台之上的帝王視線在容白身上流轉打量,一寸寸地思索著。

容白並沒有怯懦,隻依舊婷婷矗立在宮殿之中,臉頰上還有著些許淚光,單薄的脊背稱上寬大的衣袍,讓人十分想要抱著她哄一哄。

又覺得不管如何風雨,這單薄的脊背依舊如同歲月以及山,在有限的歲月之中永遠不會倒塌。

胤禔喜歡她,倒是情理之中。

倒是保成沒有動心思,反倒願意幫助兄長,倒有些讓他意料之外。

“宣旨。”

在外頭候著的梁九功躬身進來。

“冊封皇長子胤禔為和碩直親王。”

莫說梁九功驚訝地抬起頭,怎麼公然結親還被直接封為親王?

就連容白也有一些驚訝——用失去皇位爭奪權來換一個親王之位,雖說可行,但皇上也太大方了。

他或許確實很疼愛自己的兒子,希望著兄弟之間和睦。

“遣駐守噶爾丹——”

皇上

的話一頓,看著容白說道:“朕特允其福晉一同行軍,欽此。”

等說完,皇上這才說道:“今日你們大婚,天有不測風雲,便一切從簡吧。”

隻要皇上想輕拿輕放,抗旨都是頑皮,容白上一個婚事一筆勾銷,皇上自會補償。

等到惠妃提醒,容白這才謝恩。

她步入了一條,自己從來沒有思索過的路。

這條路太過順遂,她從來不敢想。

可如今,竟然柳暗花明直接出現在她麵前。

“多謝皇上,多謝惠妃娘娘。”

她說完,視線這才從一直都在注視著的劍刃上麵離開。

皇上點點頭,心下歎息兒女都是債,胤禔一事也要好好找些大夫。

不知為何,他也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就好像.橫在他頭上的烏雲總算散去。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少時登基內憂外患鼇拜把持朝政之時。

真是怪了。

朝廷儘人皆知,大阿哥不,直親王的婚事十分怪異。

若說是不受寵,卻一舉封了親王。

若說是受寵,皇上竟然還隻賜婚了一個國公府的女兒,並且直接讓去駐守邊塞。

雖說這家也勉強算得上開國的簪纓世家,但架不住家裡已經無人,根本不能成為一個助力。

但偏偏,現在消息就是如此。

據說,這位直親王福晉還另有一些隱情。

有好事之人想要聽聽知道一些事的人卻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隻見這件事定下來之後,明珠大人開始養花逗鳥,給福晉畫眉簪花,一副正常到不正常的樣子。

等到後來,胤禔山高皇帝遠,三阿哥和四阿哥也開始進入朝堂之後,眾人才明白明珠其實早就徹底遠離了政治中心。

一場胤禔期待了已久的婚禮並沒有在京城舉行。

而是沿途之中在靠近大海的地方,伴隨著真正的海風,舉辦了他一直想要擁有的婚禮。

他寫信告訴皇上的時候是要錢,單獨寫信給其他弟弟的時候,純粹是伺機炫耀。

但沒有想到,這幾個一直覬覦他福晉的人,恬不知恥地又來了。

“大哥。”樂嗬嗬的胤祺露出一抹白牙。

“大哥。”皮笑肉不笑的胤祉扯了扯嘴角,自從賜婚旨意下達的時候,他就一直心底裡十分不痛快。

胤禛拱了拱手,沒有多麼熱情,也沒有這麼冷漠。

反倒是胤禔格外地朝他也拱了拱手回了個禮,十分慎重。

——不覬覦他福晉,還給他出主意的都是好人,非其他人可以比。

“太子呢?”

胤祺露出小白牙:“就知道大哥惦記著太子二哥,不過太子二哥還有正事要處理,晚我們幾日,大哥莫要惦記。”

胤禔一噎,差點沒有惡心到自己,但轉念想著胤礽日日都聽著這種話,估計比自己更惡心,也就笑了。

在一旁的容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天底下相信胤礽和胤禔兄弟情深的大概隻有皇上和眼前的胤祺了。

“你們幾個可要多喝一點,也嘗一嘗這裡的特色美酒。”

容白說道,也朝著眾人點點頭示意,迎來了胤祺一生十分高亢的嫂子還有胤禛十分內斂的笑容。

這場婚禮一切從簡,難得的就是京中的龍子龍孫們過來了幾位。

冬日裡,海風蕭瑟,這種時候還能駕馬前來,確實兄弟情深。

眼見著容白說了幾句話就離開,胤禔拍了拍胤禛的肩膀,對著胤祺趕緊說道:“你們在這兒喝酒吧,大哥就不陪你們了。”

“哎?”等胤祺反應過來的時候隻剩下了一個背影。

胤礽到的時候,漫天的煙花綻放著,格外的盛大,屏退了身邊的侍衛走進院落之中看著這幾人皺起眉頭:“人呢?”

“太子二哥想什麼呢?大哥要洞房花燭,哪有工夫陪咱們。”

胤祺說完有些害怕,倒是胤礽顯得格外平靜,找了處空位便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太子的架子。

酒液醇厚,融化了他一路而來的冰霜。

他越過窗邊的紅綢,低聲開口:“不到最後,誰也不能說自己贏了。”

他兩輩子唯一學會了爭奪的時候要放手,而不是要摧毀。

這樣一個人他不甘心就成了彆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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