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在花果山?在天庭?還是在截教?都不是。
鎮元子驟然停下正在卜算的手指,凝神看著孫悟空,忽的愉悅大笑:“原來如此。”
算不透,說明過去已經被濃霧籠罩。
未來無法卜算,說明未來已經因為現在的變動而出現變動。
孫悟空和容白在現在他知曉的時間內沒有認識的時機,可這並不代表,在他並不知曉的時間內不能認識。
有些過去已經改變了啊。
不過這與他這個人沒有什麼吸引力,鎮元子這麼多年心如止水,早就過了為舊友拚命的時候了。
人參果樹,是他唯
一的逆鱗。
若有生靈能夠成功,他也會欣慰的。
畢竟,他也曾經這麼想過,隻可惜,他推演過無數次的天機,也找不到紅雲的一點生機。
天地間最赤誠的生靈,死在了他幫助的生靈手中。
容白隻是力竭而已,渾身血液是草木的養料,她已經繼承了原本屬於她的本源之力,草木被灌溉之後又將力量反哺給她。
她的修為精進了。
準聖。
但也就隻能到這裡了。
聖人之位應天地而生,超脫六道,據說,早先紫霄宮聽道之時,道祖賜下來的鴻蒙紫氣,早就已經注定聖人之位的歸屬。
她被元始抱在懷裡,整個人休息了過來也乖的不像話,沒有試圖逃離。
這個乖順取悅了元始,讓他一直緊繃著的薄唇稍稍有了些許弧度。
他清楚容白,就是想要試探他的態度,越是乖順越是她常用來讓人放鬆警惕的偽裝。
小心翼翼的試探一下,而後根據態度來調整自己的行事究竟是可以恃寵而驕還是要繼續偽裝。
不論怎樣,她都不會成為被支配的那一種乖。
“師父。”
“嗯。”
容白喊了,元始也就自然的應了。
他從心底裡覺得他就是容白的師父,沒有任何的不自在之處,哪裡會遲疑。
九龍沉香輦的空間裡並不閉塞,此刻卻顯得格外的粘稠。
他們來的時候分庭抗禮,坐在同一個空間之內卻緊繃著一個話也不說,如今卻格外的親密。
容白在他的懷裡看他的相貌,皎潔的發尾垂落在她的胸前,搔的她脖頸之處剛剛張成的紋路帶著些滾燙的癢意。
老想要撓一下。
她清楚的知曉掩飾在這整整齊齊的寬大衣袍之中的手臂線條有多麼的結實,會隨著他身體的起伏而鼓動,那從肌膚之中浮現的青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這位不染凡塵的聖人,眼裡有著濃濃的、不可說出口的欲、念。
汗珠會隨著他的動作而逐漸的凝結,隨著他的下頜落下。
他和他的惡念有多麼惡劣,容白領略了一個徹底。
聖人的威嚴帶來的還有體力上的壓製和年歲上的惡劣的高超。
“師父,我還是妖。”
昔日妖皇帝俊稱霸太古天庭,說出“凡有靈識者皆為妖”,認為普天之下唯有巫妖二族。
但實際上,最頂端的三清便是頭一個反駁這個的,亦或者說不用三清表態,也不會將他們歸在妖族。
但媧皇,曾經確確實實是妖族大能。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