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說到就能做到,這二樓也不算高,被扔下去最多就斷胳膊斷腿兒。
但今天場麵不一樣,這裡這麼多人,還都是上層名流。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梁宴還是要臉的。
梁宴又說:“哥,那你這未婚妻怎麼辦,看起來對你情根深種的樣子,你真忍心傷人家小姑娘的心?”
他這話說得吊兒郎當的,開玩笑似的。
奚家的動態,他們一直有掌握。
自然也知道奚家大小姐得知聯姻消息後,帶著男朋友連夜扛著飛機跑出國外。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沒想到突然冒出來個二小姐,讓這場快要分崩離析的婚約再度穩住。
對方還是個鄉下來的,也不知道奚遠給她灌了什麼**湯,不僅乖巧待嫁,還一副癡情種的樣子。
梁宴咬著煙:“誰不知道你的名聲,幾乎所有女人都怕你,這說喜歡你的倒是第一個,你真不考慮下?”
想想這人的閻羅史,繞是他個大男人,都有些膽寒。
他能這麼完整地站在聞人墨身旁,還得托他從小跟著聞人墨一起長大的福。
可就算是這樣,聞人墨狠起來也還是會揍得他滿身是傷。
聞人墨沒說話,煙霧慢慢將他的麵容籠罩,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看向樓下,少女背身而立,脊背光潔,仿佛一塊無瑕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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