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不管他承不承認,紫納耶是他的女人已成既定事實,他自來也就是再混蛋也不可能在新婚妻子麵前說出那種話,隻能指著大蛇丸乾瞪眼。
玄武幫腔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咋滴,難不成昨晚爽的不是你啊,我們先撤了,慢走不送。”
隨後他推著大蛇丸出了房門,剩下的事情留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以玄武對自來也的了解,他的責任感很強,既然已經結婚了,是做不出那種拋下紫納耶獨自逃跑的事情的。
很快房間隻剩下了兩個人,新婚小夫妻再次坦誠相待。
自來也抱歉道:“紫納耶,我,對不起,我的同伴做的太過火了。”
紫納耶低著頭雙手放在胸前稍作遮擋,“不,不是的,其實,其實我是可以反抗的,隻不過,隻不過我也是願意的。”
說到這裡,紫納耶勇敢地抬起頭,“對不起,明知道殿下您有心上人,我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就連昨晚也是我主動做的,可是我不後悔,能與殿下纏綿妾身很快樂。
殿下您隻需答應我若是以後撫子村遇到困難您會出手相助就可以了,隻要您答應我,您可以隨時離開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絕對不會糾纏您。”
紫納耶說完再次低下頭去,違心說了那麼多,她的心情沉重到無以複加。
自來也被紫納耶的話震驚到了,他就說嘛,昨晚他明明已經昏過去了,到底是怎麼行的周公之禮,搞了半天原來自己完全是被動
承受啊(玄武:對,就是這樣,你昏迷時做的所有前戲與我的半吊子傀儡術沒有任何關係)!
“紫納耶,你...”
“殿下不必管妾身,我,我沒事的。”
說自己沒事的紫納耶兩行清淚已經止不住地從她眼角落下,而後流過臉頰,滴在那張帶血的床單上,是那樣的刺眼。
可她依舊極力忍耐,強迫自己不哭出聲來,她不明白以前強勢的自己為什麼在感情麵前變得如此卑微,可她又不得如此。
看著麵前低頭哭泣的女人,自來也糾結得無以複加。
他是真的很想拋下紫納耶掉頭就走,可是,可是一個將自己的所有全都奉獻給他的傻女人又有什麼錯呢?
他的內心陷入了天人交戰:
正方:走吧,離開這裡,難道你想背叛綱手嗎?
反方:呸,彆不要臉了,綱手啥時候屬於過你?
正方:可自己將近二十年的堅持就這麼付之東流了嗎?
反方:大哥,咱就彆搞純情了,咱不配,你喝花酒馳騁在女人肚皮上時,有想過綱手嗎?
正方:那能一樣嗎,那隻是生理需求!
反方:可玄武就從來沒有過除了綱手以外的任何女人,頂多色眯眯地瞅兩眼!
正方:那是因為綱手太可怕,玄武不敢!無論怎麼說,我的一顆心以前一直屬於綱手啊!
反方:那現在呢?
正方:現在?
反方:對,現在,當下,此時此刻,你敢說你的心裡沒有絲毫紫納耶的影子嗎?如果真沒有,你為什麼這麼糾結?
正方:是責任,是男人應該有的責任把我困在了這張床上,這不是愛情!
反方:呸,惡心!
正方:哼,下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