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承認他慌了,這是嘛!這可是三個杜門啊!
“我說,其實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
戴沒搭理他,大喊一聲:“上!”
“嗨!”乘2。
三大珍獸以普通人肉眼根本看不清的速度一起衝向角都。
角都的雙手快速結印,嘴裡還含著:“求都嘛得,求到那得!”
然並卵,他還沒結完印,三個朝天腳就送他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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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赤砂之蠍,這貨的目標那叫一個明確。
“旗木朔茂!你今天必死!”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蠍毫不猶豫地從緋流琥裡蹦了出來,隨後立刻掏出三代風影的人傀儡,他左手控製緋流琥,右手控製三代風影直接殺向朔茂。
朔茂似乎對此早有預料,衝蠍勾了勾中指就跑出了決鬥場觀眾席,頭都不帶回的那種。
若是平日,蠍為防有詐是不會追出去的,但旗木朔茂絕對是例外,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想都沒想就操著兩個傀儡直奔旗木朔茂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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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某處街道,飛段正在傳教,具體操作就是隨便抓住一個人,無論是木葉忍者還是砂忍,揪著人家衣領就問信不信邪神教。
人要說不信,他就說“竟敢對邪神大人不敬”,然後一鐮刀送人歸西。
人要說信,他就說“那就將你獻給邪神大人吧,如果邪神大人看得上你,就會賜予你不死的能力”,然後又是一鐮刀送人歸西。
這特麼哪是傳教啊,分明就是以傳教之名行濫殺之實。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問著問著就問到狠人了。
飛段用他的三段鐮刀指著突然出現在他前方一高一矮兩個人問道:“喂,你們兩個,信不信邪神大人?”
大蛇丸貪婪地盯著飛段一言不發。
他身旁的君麻呂則是跟看傻子似的看飛段,根本懶得搭理他。
再怎麼說以前也是隊友來著,這才幾年就把他們忘得一乾二淨,不是傻子是啥。
“不回話?猶豫也是對邪神大人的不敬!該殺!”
飛段叫囂著就衝了上來。
“屍骨脈,椿之舞”,
君麻呂擋在大蛇丸身前的同時分彆從自己雙臂中抽出兩把五十公分左右的鋒利骨刀架住鐮刀:“就憑你還不足以讓大蛇丸大人出手。”
飛段見到骨刀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思索著說道:“你這是,什麼來著?哦,對了,屍骨脈!你是君麻呂,曉的叛徒君麻呂!”
他又看向大蛇丸,又是恍然大悟道:“你是大蛇丸,也是曉的叛徒!哈哈哈哈,我要殺了你們兩個回去領功!”
飛段全力下壓,結果廢了半天勁,他居然沒逼退骨刀哪怕分毫。
“好家夥,你這小崽子力氣怎麼比我還大?”
“就憑你也配與我相提並論!”
君麻呂轉守為攻,輕易就將飛段打得節節敗退。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裡的戰鬥應該是最快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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