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慕清羽都會心軟,讓她搪塞過去,但這次還是肅著一張臉。
拂開她的手,繞過她,顯然不吃她這套討好人的把戲,嘴上卻是道:“你還知道回來,今天要不是我把阿娘攔住,現在你早三堂會審去了。”
慕鸞殷勤著走到桌旁,提起茶壺倒了杯水,遞到慕清羽麵前,“我就知道二哥哥最好了,阿娘向來看我看得嚴,我隻好偷溜出去。”
慕清羽接過茶杯,沒喝,不客氣地拍了下慕鸞的腦袋,隨手將茶杯擱置在桌上。
“少油嘴滑舌,快如實招來,你今日這副打扮,究竟去了何處做了什麼,不然我可要告訴阿爹阿娘去。”
說著作勢便要往外走,慕鸞連忙拉住他,將他按坐在椅子上。
看他氣勢洶洶的模樣,隻得解了身上的大氅和麵紗遞給銀心,讓她先退下。
二哥哥今晚必然是要知曉她的事的,慕鸞索性便將喬遠安的事說了。
隻是其中去了幽茗客棧的事全然省略了去。
她畢竟沒受傷,說出來也是徒增擔憂。
“你說什麼?”
慕清羽一拍桌子,氣憤道:“喬遠安欲要加害將軍府?這混蛋我非得將他逮去軍營裡好好修理一頓不可。
不過事關重大,理應上報阿爹。”
慕鸞不讚成現在將事情告知阿爹,勸道:“我們手上沒有證據,若是喬遠安抵死否認,到頭來反成了我們冤枉他……”
還容易打草驚蛇,讓幕後之人逃之夭夭。
喬遠安定然隻是一顆棋子,執棋人在暗,他們在明,不得不小心謹慎為上。
慕清羽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事是要從長計議。”
慕鸞將雲鶴喚進來,道:“今日吩咐你的事辦得如何?”
雲鶴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雙手奉到慕鸞跟前,如實稟道:“喬遠安被屬下關在一間密室,這是從他身上搜到的,應該是那黑衣人交給他的東西。”
慕鸞接過盒子剛要打開,就被慕清羽拿了過去,“小心,我來開。”
慕清羽自小跟著慕思年和幕落衡在軍營裡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