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頓住腳,與慕思年一般,皆是震驚又困惑。
慕夫人招呼身後的銀心先進屋照顧慕鸞,方往回走到君昭麵前,道:“怎麼會走著走著就睡著了?”
聽侍婢來報時,說是夭兒下床沒走兩步便暈了過去,她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君昭從容淡然地將玉米擱置在筆山上,緩緩站起身,恭敬有禮回道:“夫人,將軍不必擔心,小姐身體的毒素在下不必多言,若想解,必然要承受一定的風險。”
慕夫人心下一緊,忙道:“可會危及性命?”
君昭垂下眼眸,如實道:“隻要及時發現,便不會有危險。”
慕思年看了眼自家夫人,心緒複雜。
若是當初及早發現這孩子體內帶毒,及時救治,或許就不會讓她吃這麼多年的苦。
慕思年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鄭重,竟對著小小侍衛兼遊醫身份的君昭抱拳行了一禮。
“小女的性命就全權交到先生手裡了,隻要能保住她的命,無論先生想要什麼,我慕思年必然全力以赴。”
慕夫人也隨著夫君行了一個大禮,聲音不自覺帶了一些哽塞,“拜托先生了。”
君昭聞言,不動聲色地挑眉,眼底算計一閃而過。
慕鸞是正酉時醒來,入眼的是熟悉的淡紫色帷幔輕紗。
房間裡燈火明媚,慕鸞的心卻仿佛墜入深淵般,探不到底。
失望中交雜著自嘲的諷刺。
渾身酥軟,力氣正在一點點回升,神智清明,對周遭的事物卻隻能置若罔聞。
昏睡前尚不確定昨夜君昭給的藥是否有問題,但現在她已然心中有數,他在藥裡動了手腳。
驚磨散?
慕鸞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
雖然味道不同,效果卻出奇的相似。
說什麼撩撥他,輕薄他,讓她以為他對自己有了感情,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臥薪嘗膽還是他贏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被他的偽裝所騙。
前世君昭走到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