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將另一半補齊,可提了提筆,卻沒了絲毫興致。
昨日她想了許久,君昭要幫她清理體內的餘毒,暫時是少不了碰麵的。
可那臭男人心裡一點男女有彆的意思都不懂。
她得想個法子,讓他恢複之前的相見如賓的模樣才好。
“夭夭!”
慕鸞正苦思冥想,突然聽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繼而是二哥哥不客氣的嗬斥聲,“你這嗓門就不能小點,夭夭還在靜養。”
“哦對對對,我小聲點”,沈音捂著嘴刻意壓低了嗓音。
“阿音,二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慕鸞在銀心的攙扶下,站在門前迎接二人。
沈音頓時瞪圓了眼,快走幾步,上前扶她,“你出來作甚,腳上還有傷,快坐下。”
慕鸞輕笑著,一邊跟著她往椅子邊走,一邊擺手道:“不礙事,小傷而已。”
沈音將她扶坐下後,方不悅地瞪了她一眼,“還小傷呢,差點連命都沒了。”
她也是從宮中平安歸來的爹娘交談中聽出不對勁的。
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不禁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慕鸞這才想起,在宮宴上好像沒有看見沈音的身影,“皇後壽宴,你沒去嗎?”
沈音剛想回話,一側的慕清羽便興致勃勃道:“也不知道夜裡去做了什麼雞鳴狗盜的事情,一覺睡到那日未時才醒,宮裡血雨腥風的時候,她怕是還做著美夢呢!”
“你才做雞鳴狗盜的事呢”,沈音不悅地反駁,“要不是我爹前一夜罰我抄書,我能一夜未睡嗎!”
說著還委屈地向慕鸞展示了有些紅腫的手指,一看便知是長時間握筆留下的痕跡。
慕清羽隻不過是故意和她拌嘴罷了,心裡想的卻是,幸好沒去,否則以她這橫衝直撞的性子,難保不會出事。
瞥見她手上泛紅的地方,目光一頓,“你爹這麼狠!”
慕鸞握著沈音的手,輕輕撫摸著,輕聲問道:“還疼嗎?”
沈音笑著搖搖頭,“這都多久了,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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