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太子殿下可比他有經驗多了。
曹莽離開後,君昭緩緩從屏風後踱步而出。
君祁正滿眼含笑,顯然還沒從明日的驚喜中回神。
直到走近,君祁正才不自然地收回眼中的灼熱。
他將青瓷碗往桌上放了放,起身道:“明日孤要出宮一趟,這救災政策要往後延兩天。”
君昭越過他,走到書案前,似是有什麼落下一般,重新拿起那份批注的奏折。
君祁正知道方才的話,他都聽見了。
唯恐先生誤會他是個淫邪之徒,忙不迭解釋道:“景郡王難得在京中設一次宴,孤怎麼說也要賞臉一顧。”
“殿下做事自有殿下的理由,我無權問過,不過……”
君昭抬眸朝君祁正看來,那神色分明過分溫和。
可君祁正莫名覺得心神俱寒。
好在不過轉瞬的功夫,那股寒意便消失無蹤。
君祁正沒多留意,隻以為是錯覺所致。
君昭道:“我明日亦有事要出宮一趟。”
君祁正笑道:“這不是湊巧了,等孤回宮了,定然更加努力向先生學習。”
君昭眸色淡淡,將手中的奏折往前遞了遞,“殿下還需小心謹慎,這奏折若是被有心人發現,殿下的苦心怕是要付之東流。”
奏折立於青瓷碗之上,淩空有什麼無色的粉末,似塵埃般墜落參湯之中,一眨眼便與之相融。
君祁正定了定神色,忙雙手接過,鄭重道:“先生提醒的是,我定然將之存放好。”
“那我就不打擾殿下了”,君昭說著福禮離開。
在快要出寢殿的時候,餘光瞥了眼,端起碗一口悶的太子,唇角一勾,慵懶離去。
翌日。
慕鸞坐在梳妝台前,任由銀心忙碌著梳妝打扮。
銀心拿著兩支精致的珠釵,輕聲問道:“小姐是要戴這支白色流蘇珠釵,還是這支青色芙蓉珠釵?”
慕鸞偏頭看去,不想妝容太過繁複,便道:“簡單點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