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睡？”
裡卡爾故作鎮定地說道。德米特裡走到他麵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您……您該不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很好。”
“您……您該不會……半夜爬窗，去了哪位貴族小姐的房間吧？”
德米特裡盯著裡卡爾，問道。
“我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裡卡爾的眼神有些躲閃。他雖然沒有爬窗，但也做了類似的事情。
“陛下！”
“彆告訴我妹妹。”
“您還知道……不，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裡卡爾沒有回答，德米特裡繼續追問道：
“您……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想親眼看看……”
裡卡爾摘下帽子，低聲說道。
“我想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可以不受我的影響，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公主，是不是……我的幻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孤獨和渴望。
“那……您看到了嗎？”
裡卡爾點了點頭，他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公主殿下，真的沒事嗎？”
“她還說我失禮。”
“什麼？”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承認，我確實失禮了。我當時沒有準備好，所以，我隻給了她一個哨子。”
“現在不是準備不準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