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將真正能量層麵的存在,夯實在了身軀中。
這是比簡單的服食與消化更為高效的運作手段。
這種變化十分明顯,幾乎短短十幾息之間,嶽含章的呼吸便平穩了下來,緊接著是膚色與汗水恢複常態。
最後,連原本感受明晰的傷勢,也似乎在暖流遊走之下,蕩然無存。
隻是,肉身的傷勢容易撫平,那不斷夯實的氣血根基也在衝淡著身形上的疲累。
可在這一過程中,源於心神的疲憊卻是氣血之力所難顧及與撫平的。
嶽含章像是勞作了一整天之後,有一種發源自生物本能一樣的慵懶倦意在不斷的充斥著自己的思緒,讓嶽含章隻想著躺在原地,隻想著能夠更多躺一會兒。
但是嶽含章也能夠明白,這種感觸本身是心神層麵的假象,是自己在武道修煉過程中所需要克服的事情。
很多時候,武道修煉的路上,不曾存在有外敵,真正的敵人其實正是自己,是那個有著種種負麵情緒和思緒的自己。
這一步過不去,自己戰勝不了自己,什麼樣的天賦,也沒有用。
於是,嶽含章幾乎是生咬著牙,在地麵上未曾有一刻的過多停留,便站起了身來,重新立身在中宮天元位。
在這一刹那間,伴隨著心神倦怠之意的突破,仿佛有著某種困頓的鎖鏈被掙脫一樣。
立身的刹那間,嶽含章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身形之中的暖流在遊走的過程裡,似乎也澆灌與滋養向了心神一樣。
在某種驟然輕鬆的念頭感觸中,屬於機械腦海的轟鳴和震顫的樂章愈發清晰起來。
事實上,從嶽含章跌倒,再到艱難的站起來,十餘息的時間裡,那機械腦海的運作卻沒有一刻的停歇。
武道的演練停滯了片刻,但是屬於武道學識的灌輸卻仍舊在持續。
那是無聲無字的音言之中,一切關乎於兩掌之間的銜接技巧,還有力勁在這一過程之中的回旋形式。
甚至,在那些機械腦海的樂章音言灌輸之中,嶽含章還掌握和了解了頗多,關乎如何在甩飛的過程裡短暫調整身態。
如何在落地的時候用技巧更多的泄力,以使得自己受到更小的傷害。
這好似很現實的事情,畢竟這非是單一的某一掌的深入變化,掌握了技巧,一切便儘都在形神合一間遊刃有餘。
兩掌全力以赴所疊加與回旋的力道,明顯是超脫了現如今嶽含章的身體所能夠承受的極限。
好的經驗掌握,也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