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於後果?這個年代混黑的沒有人權,打死才會麻煩點。
“黎老大他們是岸邊接貨的,他們負責本地銷售,就在樓下這一片居民區。”老男人趕緊開口。
黎大海笑了笑,本地黑幫啊,那就好辦。
“彆告訴我這個房子送給你們兩個住了。”
“樓下的車庫,和房子配套的,黎老大拿來當倉庫用,我們兩個負責看守。”男人老實答道,他今天就想全身而退,不考慮其他的了。
“大哥。”老七把搜出來的東西放在地上。
錄像機一個,收音機兩個,還有一大箱黃帶子,三千多現金,還有一把小砸炮。
黎大海把小砸炮扔給老七,今天出門帶了三把,現在又搞了一把,不錯。
收起現金,把兩個人的身份證明拿出來看了一下。一個是皖南的,一個是贛西的,都是那種普通的出門證明。
廣州這邊,每隔一段時間就清理一波外來人員,抓到直接遣返。這兩人估計還要蹲一段時間,湊夠人了一起遣返,政F這方麵還是很人性化的。
“你老大的電話號碼呢?”
拿著寫了號碼的紙條,就把兩人押了下去,正好遇到往這邊來的主任和治安員。
“人在這裡,這個小年輕自己摔下去的,主任也看到了,骨頭摔斷了可不關我事啊。”
黎大海把人架過去,一人兜裡塞了一包煙。這個煙呢,是拆開的那種,露著兩個字“團結”。
兩人不動聲色的把煙接下,看都不看在地上像爛泥一樣的人,把老男人接了過去。
“黎先生,沒關係的,這種渣子搶彆人房子,死了都沒人管的。”主任笑著說。
這就是送禮的藝術了,當麵塞錢誰敢接啊,但是一包煙就行嘛,裡麵能裝點東西的那種。
他們倒不是看中了那麼點錢,而是現在廣東的有錢人就是有勢,至少人家是合法公民而且全程都很客氣,自己乾嘛為幾個爛仔出頭呢?
“人呢,我給你們了,這是他倆的身份證明,至於怎麼處理,我就不管了,房間裡的東西就當這兩年的房租。”黎大海慢條斯理的講著。
“好的,黎先生,下次有事直接找我就好了。”
主任和治安員架著老男人走了,這種算勞動力的,先送去乾幾個月活再遣返的那種。至於地上這個,他們看都不看,廣州這種被人打斷腿扔在地上的,到處都有。
“大哥,教我。”老七一臉興奮的說著,這種本事他還不會,人家街道辦主任和治安員三兩句話就打發了。
“先敬羅衣再敬人,你看,我的兩個女人就是最有牌麵的羅衣。”
瑩瑩白了他一眼,也默認了。
“還要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勢,你畏畏縮縮的人家就硬了起來。”
老七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哥在外麵確實很有派頭,誰看了都會當成大老板。
“最關鍵的是,我們是本地人啊,笨。”
“我和眉姐上去扔垃圾,下麵的事你們處理。”瑩瑩聽了幾句,也覺得蠻有意思的,不過上麵還有那麼多活要乾。
“算了,等會找家政乾,廣州這邊有專門搞這個的,房子交給老九就行了。”
黎大海才不想兩個女人上去搞那些臟東西呢,瑩瑩肚子裡還有寶寶的。
“你們先去找個賓館,開兩個標間,就旁邊那個商貿酒店。莪和老七他們收個尾,你們在酒店等著。”
“好的。”這裡眉眉比較熟,拉著瑩瑩就走了,男人做事不用什麼都摻和。
黎大海帶著兩個弟兄,去了旁邊打電話。
“喂,你是?”電話接通之後,傳來警惕的聲音。
“黎老大?”他饒有興趣的問著對麵,同樣的姓還是比較少見的。
“我是。你是誰?再不講我掛了。”
“讓兩個小弟占了我女人兩年的房子,是不是該清理了?”
“他們人呢?”
“一個讓我扔去蹲笆籬去了,還有個在地上,你先過來吧。”黎大海把電話掛斷,現在說個毛哦。
老七老九默契的分散到周圍,黎大海在樓下的椅子上坐著,嘴上叼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好不瀟灑。
過了一會兒,一輛大發麵包車停在街口,一行五人走了過來。
“就是你打的電話?”
黎大海站了起來,把剩下的雪茄扔到地上,用力的踩滅。
“跟我講講怎麼強占這個房子的,貨就還你。”他抬頭看著幾人,龐大的身軀嚇了黎老大往後退了一步。
“貨,我們自己會搬,人在哪?”
看著對方沒有回應自己的意思,黎大海笑了。
“貨,今天你們搬不走的,我一個電話治安的人能來一個支隊,你還想搬貨?”他冷笑一聲,這可不是吹牛逼,打給陳局肯定能叫來的。
“兄弟,混口飯吃,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