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姒的火很大，顧雲錚忙解釋“我跟她沒有越過軌，就是看在你們是親人的份上，做個調解。”
“我需要你調解？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感情的騙子，成天出軌也罷了，竟然暗中跟小姨子搞上，搞上後，還要來我跟前惡心我，渣男賤女，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平常好欺負，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你再來惡心我，我寧舍了那點錢了，讓雲博消失在深市，讓你一無所有滾出深市，不信你試試。”
一頓瘋狂輸出後，沈今姒掐掉了電話，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呼氣。
她從來沒罵人罵成今天這樣的，什麼修養都拋到天外了，這些年的氣，全集攢在一起罵出去了。
她或許早該這樣了，這些年，都窩囊什麼樣了，人都老了十歲。
以後再也不會受這種氣了，誰要是再來惡心她，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同時也發覺身上輕鬆了，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該不會罵人也有這種效果，真是神奇。
彼端，顧雲錚僵硬地握著手機，一臉震驚，不可置信。
他從來沒聽過沈今姒罵人罵得這麼狠，這麼不留情麵。
以前，她縱使再生氣，也隻是咬牙切齒罵他渾蛋，更多是隱忍，完全不會破口大罵。
現在的她完全變了個人，變得那麼普通，可這種普通卻比以前鮮活生動，沒了大家閨秀的墨守成規。
“她怎麼說？”白素滿臉的期盼望著他。
顧雲錚回過神來，把手機丟在書桌上，抬眼。
“她沒答應。”
白素皺眉，煩躁“沒答應？她對你的話，不是言聽計從的嗎？你不會是不想幫我吧？”
“我們都要離婚了，她還能聽我的？”顧雲錚冷臉。
白素聽到離婚兩字，質疑“她舍得跟你離？”
顧雲錚沒應，而是說“白素，現在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彆再去招惹她，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白素不以為意，“不就是氣勢強了些，沒沈南山這棵大樹靠，她有什麼能耐。”
“你以為沈南山真的倒了？”顧雲錚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白素一頓，幾秒後，問“你什麼意思，沈南山要出來了？”
“出不出來我不清楚，但是他外頭的勢力並沒有倒。”
白素突然激動地撐在桌子上，“他外頭還有勢力？是誰？”
顧雲錚的上半身也傾軋在大班桌上，“具體對象，我現在還不敢確定，需要你幫我驗證。”
“我怎麼幫？”白素問。
“你媽跟了沈南山這麼長時間，她有沒有見過沈家跟宋家有來往。”
白素眯起狐狸眼，“宋家，深市首富宋家？”
顧雲錚點了點頭。
白素很爽快地應了，“行，我回去問她，但是這次的賠償你得替我出。”
顧雲錚挺直身體，靠在了椅背上，“這次的賠償費，我可以替你出，但是最後一次，以後你的事，我也不會再管。”
白素聽到顧雲錚願意出錢，舒服地笑了，“顧總，這點錢對你來說，九牛一毛。”
“你可彆忘了，你有現在的成就，有我一份功勞的，我們是連在一起的。”說到這兒，頓住。
“如果沈南山真的沒倒，要是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說他會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