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不屑說:“娶了媳婦的玉麵郎君行情再好,肯定少了許多姑娘覬覦,我的機會已經來了。”
雖然他的話不太妥當,可阿彪認可的點頭,也覺得自己離娶媳婦不遠了。
堂上的賓客皆無吃喜酒的心,雖然那把沒柄可削鐵如泥的大刀被藏了起來,可依然不能讓他們驚恐的心安定。紛紛拱手告退,連喜酒也不想吃了。
看著滿室漸發冷清,老夫人再歡喜的心也漸漸麻木,她嘴角擠出一抹微笑,看向臉上笑容沒停過的新娘子,這才又歡喜了起來。
是他們威遠侯府娶媳婦,那些怕事膽小的人會如何,與他們何乾,何必擾了他們的興致。老夫人讓夏嬤嬤拿出準備了的禮物,交到新娘子手裡。
“這是祖母年輕出嫁的嫁妝,婆婆送的禮物,一代傳一代,如今我把它送你。”
瓊琚雙手接過鐲子,磕了個頭:“孫媳婦謝祖母。”
佐日攙扶瓊琚起身,喜婆高喊:“送入洞房。”三三兩兩站著的幾個熟人也走光,室內冷情,老夫人對佐日說:“回房歇著,早日給我佐家添個大胖小子。”
瓊琚俏臉紅了紅,忍不住抬頭看向佐日,他的側臉依然是一片寧靜,隻是粉色的耳墜與脖子彰顯了自己的緊張。
瓊琚手指捏了捏他的無名指,引來一陣酥麻感,便不敢再亂動了,可威遠侯卻抓住她亂動的手指頭,輕捏了捏,作以懲罰。
老夫人見新人和睦,笑容越來越大,揮手催促他們下去。
丫鬟婆子擁簇新人回房後,含笑退著出去。新娘子坐在床榻,接過侯爺遞來的美酒,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敬我的夫君。”
威遠侯眼神深意更甚,杯盞間輕輕觸碰:“敬我最愛的夫人。”
他接過瓊琚手中的杯盞,把兩個杯盞放到一旁後,坐在她身邊:本想給你個體麵的婚禮,卻不曾想卻還過得這般,是為夫的不妥當。”他在軍營多年,許多兄弟都能為他出生入死,可前線沒完沒了的戰爭不斷。
他哪裡能為了自己的婚事,把正在拋熱血的兄弟叫來。
為此,他更加慚愧。
楊家就兩個妹妹替她歡喜,佐家也就他祖母期待他娶親。
但瓊琚並不在意這樣,把頭靠在他肩頭,眉眼彎彎:“能嫁給侯爺,是我此生最大的滿意。”說著,站起把他往床榻一推,居高臨下:“侯爺,我們安置了吧。”
一時沒防備被推到的威遠侯:“……”
他眸光觸及桌案燃燒的燭火和旁邊的美酒,一時啞然。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很彪悍,可今天是洞房花燭夜,興許她是收斂些,嬌羞些。所以他決定主動些,準備了美酒助興怡情。
把目光放在小妻子俏臉上,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胳膊撐著床榻,欲坐起,卻再次被彪悍的新婚妻子推倒,被她欺壓而下。
那雙漂亮的眼眸裝滿了他,他心中忍不住砰砰直跳:“琚琚,我們……”
“侯爺不必害羞,還是辦正事要緊。”她抓住他的褲腰帶,正想扯,被威遠侯按住亂動的手。
本想提醒她要矜持的威遠侯臉紅紅的,不自在說:“我去吹熄了蠟燭。”
瓊琚的目光落在門外,透過薄紗,她能看到門外影影倬倬的朦朧身影,一雙白瓷般的小手從威遠侯肩膀拿開,退到一旁做嬌羞狀:“好。”
威遠侯見她這嬌羞的樣子,一時分不清是真的害羞,還是假的害羞。但他也不想過多探究,內心更加熱切了幾分,一想到暗中的朦朧,與水到渠成的洞房花燭夜。
他迫不及待起身去吹了蠟燭,一片黑暗籠罩。
熟門熟路尋到床榻,在新婚妻子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把她打橫抱起,在她額頭淺啄了一下:“要喝酒嗎?”
溫熱的男人氣息鋪麵而來,瓊琚被溫暖的懷抱纏繞,哪裡還顧得上喝酒,腦子火辣辣的,胸口也是火辣辣的。
一個“不”字脫口而出後,威遠侯一聲輕笑:“想不到夫人這般著急,連準備也無需了。那為夫現在就辦了你吧。”
等等,上下的順序好像亂了。
瓊琚正要說話抗壓,威遠侯已經低頭含住她的芳唇,並且把她往床榻一拋,欺壓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胸口壓抑,為什麼呢!
大概是今日打王者輸了,然後忘了更新,嗚嗚——
謝謝空客小可愛的營養液,明天準時更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