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我仰慕你。”能不能抱上大腿，就在此一舉。
再睜開眼，眼裡寫滿欣賞愛慕之情。
屋子裡再次陷入寂靜，隻有昏暗的燭火時不時地劈啪一聲。
沈清歡仰著臉，說得很是篤定，“你可能不知道，我……極好男色，尤其是像你這種長得漂亮的，我就特彆喜歡。”
開了話頭，後麵也就非常順暢地說了出來，“因為喜歡，就想引起你的注意，所以我……”
池澤打斷了她，“所以第一天就派人過來收了我的東西，還叫人……”
他後麵的話沒說完，但沈清歡已經想起來了。
她怎麼就忘了還有這檔子事！
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沒法進行下去，沈清歡維持著“我”字的口型半張著，像是被人點了穴，臉上討好的笑也變成了僵在臉上的假笑。
然後，她看到池澤的表情越來越古怪，難以形容，嫌惡中透露著一絲困惑，很快那抹困惑消失不見。
貼在她喉間的匕首也終於移開，池澤轉手拋了一枚黑色藥丸過來。
“吃了它，我就信。”
他的話簡單明了，不拖泥帶水，沈清歡卻很難從命。
她瞅著手裡那枚明顯不可能是“麥麗素”的藥丸，乾笑道：“這是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的。”像是知道她會做什麼一樣，池澤不知從哪裡又摸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這裡還有很多。”
企圖毀掉藥丸的手頓時僵住，轉而將其視若珍寶地放入懷中，沈清歡滿目深情，“這還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呢，我可得好好保管。”
她雙手捂住存放藥丸的胸口，為了活命一點臉麵都不要了，“這個，就當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了。”
池澤徹底不笑了，他麵上的表情沈清歡這回讀懂了，是嫌惡，是赤裸裸的厭惡。
就在沈清歡以為他又要發難的時候，池澤展眉一笑，“不吃也行，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我，不如也送我樣東西？”
沈清歡瞧著他明豔的笑容，愣愣地，“什麼？”
池澤收起笑容，正色道：“幻璃珠。”
“什麼東西？”沈清歡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個東西。
“你娘陪嫁裡的東西。”
沈清歡疑惑了，“你怎麼知道我娘陪嫁裡有什麼？”
“這你不用管。”
沈清歡又問：“那你要這東西乾什麼用？”
池澤不說話了，隻看著她，瞄了眼她的胸口。
沈清歡還沒放下來的手，整個將胸護住，“你看什麼？”質問完她又意識到人家可能是在看她懷裡的藥丸，恐怕這個時候池澤已經後悔沒直接讓她吃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出實情，“我不知道我娘的嫁妝在哪，總歸不在我這。”和池澤打起了商量，“你……要不換個彆的？”
池澤隻看著她不說話，作勢又要把剛收起來的匕首取出來。
沈清歡立馬抬手製止了他，“哎……等等，有話好說，你要是殺了我，不就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池澤不理她，要繼續動作。
“欸，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了。不過你得給我點兒時間，我回去問問我爹，我娘的嫁妝在不在他那。”
*
直到沈清歡出了沈爹書房的門，還在後悔自己怎麼這麼快就妥協了。
她娘的陪嫁裡的確有這麼一味珍貴藥材名幻璃珠，不過那東西現下在沈萱樂那裡，可以說是她娘所有的嫁妝都在沈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