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錯,還處理的很好。”
宮司嶼依賴眷戀的輕撫著紀由乃披散的長發,微蹙眉,眉宇間有淡淡的倦意,俊美的臉部線條邪冷陰沉,隱隱閃現寒芒,倏忽,他低斥怒喝了一句——
“該死!我都沒這種待遇!憑什麼讓他跟你結血契!真不是你們一開始商量好的?而是他瞞著你,忽悠了你之後,才告訴你的?”
紀由乃一臉哀怨,“真是被坑的……”姬如塵坑她坑的還少嗎?
宮司嶼胸膛起伏不定,眸光晦暗,隱隱動怒之勢,突然,他將紀由乃翻身壓下!
他的唇在同時覆在了紀由乃的唇瓣上。
以一種驚人的霸道力度碾壓著紀由乃嫣紅如櫻花瓣的小嘴。
像是幾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的深深的吻。
“心裡難受,怎麼辦。”
夾雜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宮司嶼低喃,眸露苦澀痛色,他是真的在意的發狂,醋意充斥他的心間,嫉妒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一度將紀由乃的嘴,狠狠的咬出了血。
他撕毀了她身上的吊帶睡衣,身體中異樣的潮湧,讓他眸光晦暗,不可控。
“不是說了嗎?今晚什麼姿勢……都依你。”
“不夠!以後每個晚上,都要。”
他心心念念寶貝一樣寵著,心尖上的人,就這麼被一個千年死粽子一聲不吭結了血契!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沒法咽下!
“我和姬如塵這個血契……你還生氣嗎?”
宮司嶼邪魅冷笑一聲,翻身仰躺在床,讓紀由乃坐到了自己身上,然後,猛烈頂入!
“嗬!生氣又能怎樣?能解嗎?不能。我就隻能當你用自己的血,養了隻千年死粽子當寵物,明天他還想來我們家吃飯,我就給他一盆狗糧,讓他自己去吃!”
紀由乃臉頰浮滿紅暈,難受的撐著宮司嶼的胸膛,如瀑及腰的長發,妖嬈慵懶的披散在身後,迷人勾魂的令人沉醉。
“自己動。你說過今晚什麼姿勢都依我。”
紀由乃生澀不熟練的一點點挪動著……
一時間,主臥內彌漫旖旎縱情的氣息。
直至天微微亮,清晨五點!
宮司嶼才放過紀由乃,擁著累暈昏睡過去的她,滿足入睡。
可是,連四個小時都沒睡夠,宮司嶼和紀由乃就被突然開門而入的白斐然吵醒。
“少爺!宮老太爺突然昏迷不醒,今早被送往第一醫院搶救,現在人進iu了!症狀好像和近來帝都連續發生的男性離奇昏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