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嶼如今最不願意聽到的
就是有人當著他的麵,說他和紀由乃不一樣。
他是尋常人,而紀由乃卻不是
路星澤的話刺激到了宮司嶼大腦中的每一根神經。
頭有些隱隱脹痛,腔溢滿戾的怒意,俊容緊繃冷硬,瞳孔無溫。
宮司嶼甚至從路星澤挑釁不屑的話語中,讀出了一絲,他路星澤和紀由乃才是一類人,而他宮司嶼隻不過有錢有勢有權罷了
差距越大,宮司嶼心底的那股濃烈的不安感就越強烈。
他真的怕有一天,紀由乃會離開他
紀由乃抄起一隻玻璃杯,朝著路星澤就扔了過去。
“路星澤,你少說幾句會死啊”
頭一偏,躲過,路星澤冷哼“我說的是事實。”頓了頓,“我就是不爽他平白無故拿你的手機刪了我的電話和好友他能限製你一輩子和其他異往來嗎你還心甘願讓他永遠管著你和誰來往,和誰聊天,和誰說話就他那控製,是對你們之間的感沒有信心還是生怕有人會把你從他邊搶走”
“可是我和他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嗎好像誰都不讓我們在一起,我們夠糟心的了路星澤,你再多說一句,我和你,連朋友都沒得做”
紀由乃怒視路星澤,喝。
然後回,環抱住坐在椅子上,垂首,一言不發的宮司嶼。
宮司嶼仿佛被戳中了心底的痛,真怕紀由乃會離開他似的,偏執沉,依賴萬分的錮住紀由乃的腰,啞然低喃道
“他說的沒錯,我是怕你會被人搶走,我是沒有安全感”
“我怎麼會被人搶走呢不會的。”
紀由乃從來都覺得,她才應該是沒有安全感的那個,畢竟,宮司嶼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那類男人。
“我不可以看你手機”
“誰說的,可以。”
“不能刪你好友”
“隨便刪啊,你的好友不是也給我刪的嗎”
“嗯,我對你的控製會一直很強,你會煩嗎”
“我隻有你了,如果哪天你不這麼對我了,那你就是變心了。”
紀由乃是背對著路星澤的。
所以,她並不知道,在這之後,路星澤和宮司嶼有任何眼神交彙。
環著紀由乃的腰,宮司嶼偏頭。
從紀由乃手臂和腰際的間隙中,幽暗冷冷的盯向了路星澤,勾唇冷笑,仿佛一個博得芳心的勝利者,反挑釁的看著那不遠處站著的英俊男人。
那目光,好像在說,你沒機會了,她的是我。
路星澤黑臉,明白宮司嶼根本就是故意在那演給他看的戲精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徹底明白,自己永遠沒機會了。
同時,也明白,紀由乃和宮司嶼,是分不開了。
“鬼市入口隻開兩個小時,還去不去了”
瞄了眼腕間手表,路星澤搔搔頭,打破尷尬氣氛,不羈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