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姬如塵“滾”遠點。
宮司嶼作為姬如塵背後的頂頭上司,斥巨資,讓姬如塵帶資進組,飾演一部聲勢浩大的年度古裝玄幻大劇男一號,直接讓姬如塵去了3千公裡外影視基地,勒令不拍完,不許回來,所以,這兩天,尤為清淨。
當歸住在他們家,雖然不管是宮司嶼和紀由乃,都沒要房租,可他也不好意思這麼白吃白住下去。
於是乎,把自己當免費打雜的,雖然大多數時候,家中被人偶傭人打掃的一塵不染,可他還是會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養養花,種種草,將整個頂層公寓打點的更加溫馨雅致了一分。
應路星澤邀請,被逐出九龍觀的當歸,還為自己某了一份差事——特殊案件調查科的臨時成員,出案一趟,一天按一萬來算,報酬豐厚,待遇很好,就是難得才會有一起案子,很多時候,當歸都隻是呆在家悠哉悠哉的養花養草養老……
這天,宮司嶼臨時有一場跨國合作的簽約會議需要親自到場,暫時不在家。
家中,就隻有流雲和當歸,還有紀由乃。
兩人蹲在紀由乃的書房中,陪著她一起研究竹簡翻譯成簡化字後的咒術,半天沒有進展,皆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紀由乃慵懶癱倒在皮質轉椅上,雙腿翹在桌上,玩手機遊戲。
流雲癱坐在懶人沙發上,打瞌睡。
隻有白白淨淨的稚嫩小生當歸,認認真真的在那替紀由乃鑽研晦澀難懂的咒術。
突然,玩著開心消消樂的紀由乃想到什麼,突然扔了手機,坐好,“當歸!”
“由乃?”
當歸已經從“紀施主”成功開口喊紀由乃名字了。
“你不是奇門術士嗎?路星澤說你能預言未來,占星卜卦,趨吉避凶,那你能給我算算,我中元節那日,是死,還是活?是贏,還是輸?”
紀由乃沒提陰陽官之事,可她心知,窺得天機的當歸,心中應該隱隱知道些什麼。
流雲從姬如塵那知道了紀由乃陰陽官候選人的事,聞言,瞌睡蟲沒了,睜眼,豎起耳朵,開始聽。
當歸若有所思的凝著紀由乃,輕放手中紙張,不答反問:“由乃,你可知道,占星卜卦,是怎麼一回事嗎?”
紀由乃搖頭。
就聽當歸擰眉斂眸,娓娓道來:“占星卜卦,演算天象,的確能了解這世間運轉的隱藏規則,趨吉避凶,預言未來,奇門一脈,自古神秘,做的都是有悖常理之事,雖能預知很多事,卻會遭天譴……”
一聽當歸說,演算卦象,揭露天機,會遭天譴,紀由乃忙道:“那……那算了……”
當歸微微搖首,“由乃,你且聽我說完。”
“什麼?”
“你的命局,你的結果……因為我哥哥,我曾在九龍觀中推算過,可是你知道嗎?我算了算你和他的事……隻是了解了一個模糊的大概,就差點死了。”當歸的麵色,倏然變得凝重,“由乃的命數,絕不是我能窺得的天機,過去無可挽回,未來可以改變,占卜,與我自身無異,會遭受多大的損傷,就要看獲知的信息,對這個世界的影響有多大,比如我算出了下期彩票的中獎號碼,損傷就微乎其微……”
當歸話音剛落,紀由乃和流雲同時湊到他麵前,一人一張紙,一支筆。
“明天彩票中獎號多少?”
“後天呢?”
二人異口同聲。
當歸失笑,閉眸掐指一算後,給紀由乃和流雲的紙上,都寫下了一串數字。
繼而又道:“你的命數,不是我這等泛泛之輩,可以看透的,我隻是了解了一個模糊的大概,就差點喪命,倘若我真能看到最終的結局,怕現在早已魂歸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