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的手,簡直比女人的還要細膩,這根本不是一個在軍隊呆過的人該有的手。
而與此同時,北修對上了身下“少年”哀怨無助又嬌憤的目光。
“少年”微微上勾的的丹鳳眼似有一種勾魂的魔力,嫵媚妖嬈。
看的北修心口一震,差點方寸大亂。
這個紀澤希是什麼鬼?怎麼看著像個妖精?到底是不是男人?
北修還特意摸了摸身下“少年”平坦的胸脯,掐著他的脖子,確認了下喉結。
“你個狗男人,你還吃我豆腐,揩我油!”
紀由乃的手臂雙腿都被教導員死死按住,連踹都沒法踹。
北修麵容陰沉,開始不斷避免和身下“少年”有目光接觸。
捏著少年的手,拔下了他的兩個戒指。
又死死拽著他的手腕,取下了他的手鐲。
然後將項鏈也一並取下後,才從他身上下來。
北修發現了,這個紀澤希身上戴的物件,每一樣都是極為貴重的老古董或是價值連城的鑽石。
他赫然想到白天那個目光如寒冬的可怕男人。
想起他不凡的穿著,再看看這少年細皮嫩肉的樣子,便知道,這絕不是一般富人家庭能夠養出來的。
“你還藏什麼東西了?”
北修麵無表情,細眯冷厲的眸子,居高臨下的望著慢慢悠悠從鐵床上爬起的“少年”。
“你自己不會找啊?”
“滾,滾出去500個俯臥撐,200個引體向上。”
紀由乃滾了,隻不過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她回了頭。
“那……那我跟你商量下,你能把我的潤唇膏還我嗎?”
“什麼膏?”
“潤唇膏啊。”
“乾嘛用的。”
“擦嘴嘴啊。”女扮男裝的紀由乃捂嘴嬌羞狀,“人家的嘴要是乾了,就不好看了。”
“滾!快滾!”北修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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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由乃罰完500個俯臥撐、200個引體向上,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殘廢,四肢酸痛麻痹的她,還被勒令去打掃廁所。
恰巧,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流雲卻在廁所等她。
靈力雖被暫封,可紀由乃的身體恢複能力依舊驚人。
也就幾分鐘後,她便行動自如,渾身既不酸痛,也不脹痛了。
“小乃,我要施法給白斐然帶個信,讓他安心,要不要順便幫你給宮司嶼也帶一個?他應該不知道你在這吧?”
這會兒,紀由乃正瞅著手機被沒收,這裡信號屏蔽,沒辦法聯係宮司嶼,結果流雲就雪中送炭,來了這麼一句。
當即放下拖把就和他蹲在角落,悄悄道:“你幫我告訴宮司嶼,我倆在一個魔鬼營裡,什麼都被沒收了,沒辦法聯係他,我的靈力也暫時被封了,具體要多久才能離開,還不知道,但是讓他放心,我不會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