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根本沒坐到她身上。
隨後,紀由乃禮貌的給拜教授道了句:“早日康複。”就回自己病房躺著了。
而當流雲、宮司嶼、白斐然進來的時候。
紀由乃堅持己見,“我真的看到那個拜教授死了,渾身被刺穿,當場死亡,你們不信我?”
“小乃,我下去救你的時候,沒找見你的人,在墓裡轉了好幾圈,就見到那個拜教授拿著你的手電,背著你,也迷路了,後來我們在墓中找到了一條形成原因不明的地洞,才鑽出了那墓,安然脫險。”頓了頓,“他的確很古怪,可是,是活人。”
“心肝,你可能當時因為缺氧,出現了幻覺。”宮司嶼見紀由乃腳底臟了,拿過毛巾,濕了水,替她擦了擦,“如果你執意想證明那個拜無憂的確是死了,你可以回憶看看,有什麼可以證明他死亡的因素。”
“當時我看見,他的身體被刺穿,必然會留下血跡,隻要回到我掉下去的那個墓室,找到血跡,不就可以證明了?”
“紀小姐大可不必如此執拗,若那教授真有問題,防著便是,依我看,還是先顧好目前必須要完成的任務,趁早離開這個基地為妙。”
冷漠如斯的白斐然靠在牆邊,懷裡摟著流雲。
雖然腦海中已經失去了先前對紀由乃的所有記憶,可是慢慢的,他還是重新和紀由乃熟絡了起來。
任務!
“對了!我掉下去的時候,在墓裡見到了那隻我要抓的東西,它好像就藏身在那座墓中。”語畢,紀由乃抬走看了眼病房內的掛壁走鐘,時針已快指向午夜十二點,“我要下墓,趁著月黑風高。”
“小乃,一起。”流雲眉頭緊蹙,似在擔憂什麼,“那墓邪門的很。”
“我也陪你。”宮司嶼擁過紀由乃,低啞沉聲道。
最終,晚上的行動,宮司嶼、流雲和白斐然都要跟著。
宮司嶼是因為夫妻同心。
流雲是因為友情似海。
白斐然?基|情四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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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深夜,野戰部隊的秘密訓練營也不是這麼輕易可以溜出去,卻不被人發現的。
神秘的詭異紅光和詭紫幽光自紀由乃、流雲所呆的病房,如薄霧般,朝著四麵八方擴散彌漫。
站崗的士兵昏睡了過去。
負責監控的列兵倒在了監控室的顯示屏前。
紀由乃和流雲施法大範圍的催眠了基地中的士兵和軍官。
才偷偷摸摸的離開,往深山中那座古墓的方向而去。
他們,並未發現,軍營中,除了他們,還少了3個人。
一個是病房半掩床上無人的拜無憂。
一個是葉鳶,還有一個,是隨行考古團隊的助教導師方槐。
封墓石還未打開,為掩人耳目。
紀由乃、宮司嶼和白斐然跟著流雲,從他先前出來的地洞鑽入了墓穴。
地洞很長,空間很寬敞,莫約能同時容下三人並排在洞中。
這洞不像是人工開鑿的。
更像是……
“蛇鱗,你們看,這地洞裡有很多蛇鱗,這個蛇鱗我見過,營地先前死了一名士兵,他屍體旁就有這種大片蛇鱗。”
正當流雲打頭陣,宮司嶼墊後,他們四個人在洞裡匍匐前進,快抵達古墓損毀的耳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