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來這莊園竟是宮先生和紀小姐,還有這二位的家,真是湊巧,看來,這是緣分。”
“拜無憂你記得我?”紀由乃蹙眉,總覺得這不真實。
“我不該記得紀小姐嗎?”拜無憂笑的溫潤,沒有一點攻擊力,隻是莫名會給人一種背後發涼的異樣感。
“”
紀由乃很快反應過來的。
她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她隻是將崇峻嶺所有人腦中對“紀澤希”的記憶進行了刪除。
可是,拜無憂是唯一一個見過她真正樣貌的人。
自然,不可能不記得她
“堂堂一個聞名中外的考古學家,神秘文字學教授,來應聘管家?拜無憂你破產了?你這會兒不該還在崇峻嶺挖你的古墓嗎?”
紀由乃覺得邪門。
大晚上,最後一個應聘的人,竟然是神秘莫測的拜無憂?
“紀小姐,不巧,最近手頭有點緊,崇峻嶺的古墓徹底被地震震塌了,挖掘失敗,考古小組已經解散了,考古所微薄的薪資不夠我支付帝都高額的房貸,經濟拮據,所以我緊急需要找份兼職做做,這個一月20萬的管家兼職,十分吸引人,我便來了。”
“你騙鬼呢?你穿的西裝是意大利手工訂製剪裁,一套沒有十幾萬可下不來,還還不起房貸?”
“假的,高仿品,人靠衣裝,男人都要麵子,總得體麵些。”
拜無憂失笑,坦白道,毫不避諱。
“”
宮司嶼在一旁和白斐然竊竊私語了一陣,白斐然點點頭後,拿起手機,就去外麵打電話了。
“今天來了幾十個應聘的,都嚇跑了,我們家鬨鬼,你不怕?”說著,紀由乃一腳把阿骨踹到拜無憂麵前,“這玩意兒可是骷髏,會走會說話,就問你怕不怕!”
誰知
拜無憂依舊溫柔儒雅的淡笑著,見骷髏骨架摔到了自己麵前,頭顱掉了下來,正在地上摸索著,找自己的頭骨。
麵不改色,慢條斯理的蹲下身,替阿骨撿起頭顱,扶著它站起,又親自將頭骨替阿骨按在了它脖子上,眼裡非但沒“怕”字,還關切的問阿骨道:“摔疼沒?”
這是阿骨第一次被人關心。
呆呆的用幽邃的眼窩,瞅著拜無憂,回頭看向紀由乃,“主人,這個好耶,他關心阿骨會不會疼”
紀由乃扶額,無語。
“拜教授真想屈尊想來我們家做管家?”白斐然進來了,將手機給了宮司嶼,宮司嶼低頭看了會兒,擰眉問,“我查了你賬戶、存款、查了你一些資料,房子還有六十年貸款,每個月要交給銀行五萬,可你工資加上大學演講,一個月撐死能賺五萬左右,最近又因為大學演講被迫取消,少了很多錢,所以你是挺窮。”
“對吧,宮少爺,我並沒有騙你們,是真窮,學考古沒錢途,這年頭考古太冷門,有名的墓也被挖掘的差不多了。”
“拜教授會什麼?”
“您管家招聘上所列出的要求,我基本全部都能勝任,屍體,我並不怕,這種骷髏假人,應該是紀小姐做著玩的,雖不知用的是什麼方法,但並不嚇人,進門時,看到很多傭人,應該也不是真人,人偶?”
“這你也知道?”紀由乃愈發覺得拜無憂不可思議了起來。
“我可是學貫古今的大學者,更精通多國神秘古文字,或是古代晦澀難懂的文字,挖掘的古墓不計其數,讀過的竹簡古籍數不勝數,肚子裡的墨水,可比紀小姐多,有些旁門左道,神秘異術,雖不會,可也略有耳聞,畢竟考古神秘,易經玄學風水嘛,還是必須懂一些的。”
“行啊,你想做我家的管家,你得先過我這關。”紀由乃說著,幽幽的從自己的脖子上,拎起了那兩枚被分開的陰陽玉,“拜教授,你知道這玉有玄機,走吧,咱們去確認一件事怎麼樣?”
一千多年前那個黑袍神秘男人,叫拜大人的男人。
到底跟這個拜無憂,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