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就知道搞神秘。
“拜無憂!你過來!”
突然,她大喊一聲。
拜無憂飄飄蕩蕩的過來了。
隻是紀由乃狐疑的打量了拜無憂一眼,突然覺得他整個靈魂看上去都很奇怪,不言語,隻是笑,笑的怪滲人的,雙眸好似沒有焦距,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他好像沒了自主意識,就像被定了身似的。
“拜教授?”
可下一秒,他又恢複了正常。
“紀小姐?”拜無憂笑的弧度,很詭異。
紀由乃古怪的看了拜無憂一眼,旋即看向麵前的黑袍男人,“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了,你不幫我解惑,給我看看你長什麼樣總可以吧?”
“我毀了容,我怕嚇到姑娘。”
“牛鬼蛇神我都見過,毀容算什麼?”
“那如此,我便……”
神秘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他的蒙麵黑巾,褪下了他的黑色鬥篷。
出奇的配合,出奇的好說話。
就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姑娘你看,我便是我的真容,姑娘害怕嗎?”
神秘男人沒有頭發。頭皮乃至整個下半張臉、額頭,都被恐怖的燒傷疤所覆蓋,除了一雙迷人幽暗的灰眸,他的鼻子被削去,是假的,下顎骨的傷口不知是如何造成的,竟無法愈合,可見白骨。
從輪廓上看,完全和拜無憂長得不一樣。
紀由乃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難道她猜錯了?
神秘男人重新將自己的黑布蒙上,戴上帽子,幽幽道:“拜姓雖少,可不代表沒有,我和這兄台並無關係,姑娘應該是思慮太多,想岔了。”
“拜無憂你怎麼不說話?”紀由乃越發覺得身邊的教授奇怪。
“……”
他竟還不理人了,像個毫無意識的假魂。
“拜無憂?”紀由乃又嘗試喚了一聲。
他才有反應。
“噢,嗬嗬,方才這兄台……不,是兄弟,他的容貌嚇到了我,有點震驚罷了。”
“……”
紀由乃沉默,美眸倏眯。
冷冷的盯著拜無憂看了會兒,又看向了那神秘男人。
然而,這神秘男人的灰眸,突然間也像是沒了焦距,很呆滯。
怎麼回事?
“紀小姐,這確認也確認了,這兄台……不,這兄弟也親口承認和我無關係了,我這管家,能做否?”
沒等紀由乃開口,屋子裡,突然傳出了莊幽的怒喝聲:“滾!庸醫!什麼叫王妃恐怕熬不過這個冬天!本王要她好好的!”
“王妃本就身子柔弱,上回大難不死,撿回一命,但卻傷及根本,身子一直都不好,這次生產又見了大紅,小世子又沒了,王爺!哀大莫過於心死,王妃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