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同你們年輕人聊了,夜晚了,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忙祭祖的事兒,晚安。”宮立森極有風度,穩重成熟而淡然,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後,轉身就要回房。
可突然間,望著自己父親離去的背影。
宮司嶼不知道怎麼了。
整個人似頭暈目眩,站立不穩,扶住額頭。
見即,紀由乃和宮尤恩上前,扶住。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紀由乃一臉擔憂。
鳳眸瞳孔驟縮,宮司嶼心臟猛烈跳動震顫了一下。
他目光愣怔,腦海中突然詭異的出現了滿目血腥的場景,彌漫著死亡的氣息,隱隱約約,黑暗中,他依稀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根尖細的鐵鋼針,用鐵錐,狠狠的從自己父親的頭頂敲擊刺入。
宮司嶼一臉不敢置信的圓睜鳳眸。
方才的景象,太過真實。
“爸——!”
下意識的低冷喊了一聲。
不遠處,宮立森驀然回眸,似驚異於自己大兒子竟然喊自己了。
“司嶼?”
宮司嶼被紀由乃扶住,深吸了口氣,艱澀出口道:“最近彆一個人呆著,晚上睡覺讓人陪著吧,安全。”頓了頓,看向犼,“你去陪我爸睡。”
小犼不乾了,發脾氣。
“到底我跟誰睡嘛!“
“我爸。”
“彆了,司嶼,我睡眠質量不好,怕吵著孩子,算了,都在自己家,有什麼安不安全的。”
話落,宮立森似不想添麻煩,轉身就走,回廂房了。
“你怎麼了?”
紀由乃不安的看著宮司嶼。
誰知,宮司嶼惶惶不安的摟住她,低頭,埋在了她的頸間。
“還記得封錦玄的爺爺說過,我擁有天目,能看陰靈鬼魂,克儘天下陰邪,亦能預知生死……心肝,我剛剛看見我爸死了。”
紀由乃聞言,倒吸了口氣。
姬如塵和當歸聞言,相視一眼。
“你看見什麼了?”二人異口同聲問。
“我看見有人用鐵錐,拿鋼針,從我爸頭頂敲擊刺入……然後,他沒了。”
“彆擔心,今晚在你爸房門口下禁咒,一旦有異樣,我們立刻能察覺,姬如塵、當歸和我都在,還有隻犼,誰敢來害你爸?”
紀由乃擁住宮司嶼,話音剛落,就聽宮尤恩湊過來,一臉狐疑,“表嫂妹妹,禁咒?是什麼?天目?又是什麼?你們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誰要死了?”
紀由乃一愣,細眯美眸,戒備的看向宮尤恩。
她忘了,這個“外人”還在。
她不知道宮尤恩是真沒聽懂,還是裝的。
總之,這個尤恩,她也得防著,因為,他也有問題。
“邊兒玩去,沒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