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意思的垂首,埋進了紀由乃的脖頸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隻是內心深處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一種如果不快點娶她,他們就會彼此錯過,被強行分開的感覺。
他總是沒有安全感。
越發深愛,那種不安的感覺,就越發濃鬱。
他必須每天每時都見到她才安心。
宮司嶼覺得自己病了,這種對紀由乃近乎病態的依賴和不安感,讓他時時刻刻都覺得,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會想和他爭搶他家心肝。
“這事兒,我會去和老夫人,老太爺說的。”
諸葛青雲答應了。
“彆讓我等太久。”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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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青雲隨後就由諸葛賢攙扶著,去探望受傷的沈曼青了。
原本打算回雲閣的宮司嶼、紀由乃他們。
在察覺到宮司懿的異常後,打算再去他那一次,試探一番。
隻是這一次,除了紀由乃和宮司嶼,就隻有姬如塵跟著,其餘的人,都回雲閣去了。
宮司懿剛換完傷藥,要躺下。
似沒想到宮司嶼還會再折回來,一臉的驚訝。
“宮司懿,16歲那年你弄死了我養的狗,那條狗什麼品種?”
宮司嶼進門,直入主題,也不和宮司懿廢話,開始試探。
微微一愣,宮司懿陰鶩的狹長眼眸眯起,思忖了片刻,也不慌亂,冷哼冷笑,“黑背德牧。乾什麼?問我這種問題?你有病?”
“18歲你成人禮那天,還記得我送你的禮物是什麼嗎?”
宮司嶼走近一步,眸光銳利森寒,盯著宮司懿的臉,逼問。
“你在我酒裡下了藥,花錢雇了3個40歲老女人在酒店房間把我……”宮司懿咬牙切齒,似回憶起了讓他惡心的往事,“你還錄了視頻!”
宮司嶼一連問了好幾個極為私密的問題。
可宮司懿都回答對了。
也就逗留了15分鐘,他們就又離開了宮司懿的廂房。
一離開,姬如塵臉上笑意不見,眯起妖魅的眼眸,“我以靈力試探過他了,沒問題,魂還在,是他自己的,並未換人。”
而與此同時,宮司懿的房間內,幔帳後的架子床上。
若有所思的宮司懿,望向窗外。
前一秒還陰鶩的神情,下一秒,徒然間像是變了個人,轉換成了陰邪詭異的笑容。
他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果然沒低估你們,竟讓你們想到我會霸占這個廢物的身體,幸好最後關頭我沒殺他,留了後手,不然……真就露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