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天都峰和凶獸惡鬥那晚,被控製的四隻上古凶獸會給宮司嶼下跪……
為什麼宮司嶼在封家祖地逆天改命遭雷劈卻完好無損,還擁有了天目,還被封錦玄爺爺斷言,根本無需修煉靈力,他靈魂深處本就封印了極強的靈力。
為什麼宮司嶼可以不受任何靈力攻擊的傷害,還能瞬間消除化解那些攻擊,擁有如此駭人的靈力。
為什麼連東皇無極都傷不了他……
所有為什麼的結果,都將宮司嶼就是人皇的“轉世”或是“就是其本身,隻是換了具軀殼”這兩個答案上麵靠攏。
紀由乃坐在床邊,一邊慢條斯理陰惻惻的道出“帝司”的名諱,一邊佯裝欣賞自己漂亮指甲,不顧身旁宮司坐起身抱住她的手臂,極力討好。
紀由乃不理宮司嶼,側眸望著臥室內站著的其他人。
她本以為,所有人聽到她說的話後,都會擺出一副極為震驚的神色……
可是,怎麼回事?
流雲、姬如塵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略顯複雜。
當歸和白斐然一臉茫然,似乎不知道帝司是誰。
拜無憂一貫的表情,似笑非笑,儒雅萬分,跟沒聽見她在說話似的。
那皇甫忠就更自然了,自顧自的在那擦他的金針,還不忘轉身問她:“欸,姑娘,金針封穴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你家丈夫做?我要額外收錢的啊!最近老中醫這一行不好賺錢,難!您體諒著點兒。”
這些人竟然一個都不驚訝的嗎?
還有家裡的五隻非人物種,三凶獸,一瑞獸,一蛇精。
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乍一看,頓時讓紀由乃有一種,全家都知道宮司嶼有古怪,就她蒙在鼓裡的感覺。
紀由乃生悶氣了,不讓宮司嶼碰,直接站起身,離床一米遠,宮司嶼想碰都碰不著,隻得安安分分的坐在床上,一副準備讓自己女人嚴刑拷問的模樣。
“宮司嶼。”突然,紀由乃冷不丁喚了他一聲,不冷不熱,冷幽幽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有些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