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宮司嶼,你有啥資格笑彆人?小孩兒離家出走,失蹤不見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天天抱著她衣服、枕頭睡。”
姬如塵翻了個白眼,十分不給宮司嶼麵子,揭穿道。
聞言,宮司嶼不笑了,黑臉,剜了姬如塵一眼。
“你幫誰的?”
“幫理不幫親。”
“你死了,回去讓心肝弄你。”
“我看她幫你還是幫我!”
宮司嶼和姬如塵鬥嘴之餘,拜無憂拿著沈霆君給的那塊手帕,已施法用咒術,變幻出了一道白色螢光,這道螢光包裹著那塊白色手帕,突然間無限延長,竄出了衛生間,拐進了走廊儘頭的安全通道。
最終,拜無憂施法,在酒店二層儘頭安全通道陰暗拐角處的垃圾桶裡,發現了沈霆君昏迷不醒的女伴。
“柔柔!”
沈霆君將女人從垃圾桶中抱出,心急如焚,火急火燎的,宮錦繡死了,都沒見他這麼急。
“她沒氣了。”
沈霆君探了探懷中女人的鼻息,瞬間麵色煞白,如天塌了一般。
他沒工夫去問宮司嶼,你的人剛剛用的是什麼辦法?怎麼會發光?還會飛?他現在滿腦子混亂不堪,隻知道懷裡的人心臟停跳,沒了生氣。
“主子,她的魂,被吸走了。”
拜無憂上前查探一番之後,麵色凝重的和宮司嶼稟告道。
“普通之人,魂離身,隻要肉身不毀,能夠在24小時內找回魂魄,還能救。”
宮司嶼見沈霆君抱著女人心急如焚,麵如死灰,仿佛心死一般的模樣,莫名就想到了自己和紀由乃的曾經。
旋即,蹲下身,不冷不熱的安慰道。
“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我的人能幫你找到她,再不濟,我家心肝一樣能幫你,前提是,她樂意。”冥界陰陽官,想誰死,想誰活,一句話的事,宮司嶼心裡暗喜,仰仗老婆的感覺很不錯。
“先把人抱去我那兒吧,你女人這事恐怕和宮家人的死脫不了乾係。”
宮司嶼和沈霆君商量好之後,一行人,就從安全通道離開,準備乘坐酒店二層的觀光電梯上頂層的總統套房。
可就在這時,一名警察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朝著宮司嶼這快速跑來。
“宮少!”
宮司嶼驀然回眸,疑惑臉。
“這孩子迷路了,說是您和少夫人的兒子。”
笛童被警察叔叔抱在懷裡,淚眼汪汪的,一見到宮司嶼,“哇”地一聲嚎啕大哭,伸手就要宮司嶼抱。
“……”
宮司嶼沒吭聲,隻是麵色陰鬱,伸手抱過了哭的慘兮兮的“小包子”,他差點沒認出這廝,以為不認識,可定睛一看小孩子脖子上掛的玉佩,正是紀由乃那把黑笛尾部掛墜,頓時明白,這是那隻黑笛的化身……
“多謝。”
宮司嶼和警察道了聲謝,目送警察離去後,俯眸,瞅著哭成小淚人的笛童。
“怎麼回事。”
“主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