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話後,男人才用他那極為低沉,如低音炮般冷沉威懾的嗓音,極冷道:“你們是來登門拜訪的?”
錢夫人身後幾個雍容華貴且美麗非凡的女人,見到這個男人,已經連話都不會說了,癡迷沉醉在男人英俊至極的俊美形象中,仿佛都忘了自己已經嫁做人婦。
“額,是……是的。”錢夫人猛的回過神,才發覺自己失態了,尷尬又不失優雅的笑了笑後,舉起自己攜帶的禮物,“我們都是香鼎山的住戶,這不是聽說來了新鄰居,特意來拜訪,熟識一下,冒昧打擾了。”
“心意領了,禮物不必,坐下一起喝杯茶吧,喝完茶,不送。”
禮貌不失冷漠的客套話,男人全程未看幾個女人任何一眼,仿佛這幾個女人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如同螻蟻般不值一提,他的眼神,狂傲而不屑,目空一切到了極致。
男人話落,身後幾個男傭立刻上前,添置了五張珍貴的鹿皮沙發。
而此時此刻,在這座白色城堡的內部,某一間寬敞華麗,光線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如睡美人般正在沉睡的少女,最終,睜開了她那雙能讓天空黯然失色的妖嬈杏眸。
隻是,再睜眼時,點綴淚痣的美眸深處,是對一切的陌生冷漠和漠不關心,她的目光,冷而空靈,純粹的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任何情感附著。
少女極美,傾國傾城的絕妙身段,在緩緩從床上坐起後,如同一幅定格的油畫般唯美,墨發如雲瀑,更似精美的極品錦緞。
少女呆坐了幾秒,眸光下移,觀察了片刻自己身上穿的淺紫色雪紡長袖歐根紗長裙,然後優雅下床,光足,走至用窗簾遮掩的窗邊,揚起小臉,用力拉開了雪白色的歐式蕾絲窗簾。
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格窗斜灑入,映照在她過度白皙的肌膚上,如美玉,雪白無暇,美的令人屏息。
由於少女拉窗簾的動作幅度過大,她精致的葉眉,微微一蹙,似因為胸口衣裙中,有什麼異物,劃蹭到了她的肌膚,有些疼。
將手伸進了自己衣裙中,掏了半天,最終,她從自己罩罩的內夾層裡,掏出了一封不知道是誰,塞在這麼隱蔽地方,折成了小方塊的信封。
信封裡還附帶著一塊捏上去堅硬的物體。
她光腳,站在原地,借著窗外燦爛刺眼的陽光,她見到了信封上的字——寫給自己的信。
一臉茫然,且莫名其妙,少女拆了信封,從裡麵取出了兩張寫滿密密麻麻字跡的信紙,以及鴿子蛋大小,精致奢華的鑽戒。
少女剛準備看信,偌大房間的門,卻突然被人從外打開。
她條件反射,下意識將戒指和信紙藏到了背後,嬌脆冷淡,透著警惕戒備的聲音乍然響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