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張空白的紙,無色,無任何……
並且,即使失去記憶,疑心也很重的她,開始懷疑這封信的真實性。
這是未卜先知嗎?
她怎麼就知道自己會失去記憶?
這也太聰明了點吧?
凝視了手中的信紙半晌,沒有記憶的紀由乃,倏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能夠證明信內容真實性最好的辦法。
寫這封信的人說,就是她本人。
那麼,如果她重新寫一遍信上的內容,看字跡,不就可以證明真假性了嗎?
紀由乃直接找到了紙筆,重新寫了一遍信上的內容,然後在燈下仔細的對照了一遍。
她不是什麼模仿字跡的專家,所以看字跡的細節,一眼就能變出真偽。
一番對照下來後,紀由乃確認了信的真實性……
畢竟就算沒有記憶,如果是同一個人,十幾年的寫字習慣,是不會改變的。
將信封中附帶的戒指,用一條項鏈串起來,戴在脖子上後,紀由乃茫然的躺倒在床上。
所以,她有一個很愛自己的老公?
但是老公被叫蔣子文的男人陷害,關進了監獄?
今天晚餐那個男人並沒有告訴她到底是誰,隻是和她坦白,她是他搶來的,難道他就是蔣子文?
如果是這樣的話……
接下來,她又該怎麼做?
腦子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計劃和方向的紀由乃,想著想著,就昏昏欲睡,閉上了眼眸……
而她不知道的是,尋找她的“大部隊”,已經距離她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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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香鼎山豪宅區的山腳公路口,戒備森嚴的豪宅崗亭不遠處,沒有路燈的茂密樹林邊,停著一輛加長型的林肯商務用車,車是流雲刷卡在海市租的,司機是流雲本人。
此時此刻,車內坐著的8個人,各個麵色困倦,昏昏欲睡,但是因為著急找人的緣故,尋著姬如塵所感應的方向,一路找來了這裡。
“你確定是這裡?”
流雲表示懷疑,他拿著一個夜視望遠鏡正在打量這漫山隱匿的豪宅。
“騙你是狗,我和小孩有血契,命脈相連,隻要她沒死,我就能知道她在哪,就在這,準沒錯!”說著,姬如塵降下車窗,指向冬霧彌漫的香鼎山山頂,“就在最上麵。”
姬如塵話音剛落,宮司嶼直接打開車門,朝著豪宅區的崗亭走去,大步流星,氣勢陰沉,“我要去把她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