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把這個風**人領進自己的房間,紀由乃卻突然瞳孔驟縮,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從後禁錮住,嘴巴被人用手捂住,然後,門“砰”一聲關上,被反鎖,她被抵在了門背後。
杏眸頓生寒光,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紀由乃赫然見到了麵前“女人”脖頸中那男人才有的喉結,“唔”了一聲,眼露震驚,下一秒,剛想抬腳去踢麵前男扮女裝死人妖的襠時,卻被這廝敏捷躲開。
就聽他魅眼如絲,壞笑道:“欸?踢不到!”
被捂住嘴,紀由乃沒辦法出聲,隻能生氣的瞪著麵前的死人妖,怒氣騰騰的眨了下迷人的美眸,仿佛在說,你幾個意思?
但是緊接著,紀由乃就聽麵前男扮女裝的男人,笑彎起他迷人妖魅的勾魂妖眸,吐氣如蘭,蠱惑人心般道:
“我知道你沒有記憶了,但是我還是要說,自己人,彆慌。”
那一瞬間,紀由乃感覺到了自己的耳膜鼓動一顫。
知道她沒有記憶?
還說是自己人?
誰?他是誰?
被捂住嘴,紀由乃擰眉閉眼,似在費勁的回憶,想想起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他說他是自己人,那麼……到底是誰呢?
並且,不口否認的是,紀由乃竟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這個死人妖接觸自己,而且,竟還有一絲絲隱隱的安全感,就像見了他之後,她就會安全……
姬如塵淡笑凝視著紀由乃,禁錮著她雙手腕的手,一點點的鬆開,見麵前少女沒有繼續反抗,反而是平靜了下來,用一種疑惑茫然的目光打量著自己,於是,他直接鬆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適時,目光下移,姬如塵注意到了紀由乃戴在脖子上的一根項鏈,項鏈上墜掛的戒指,不知什麼時候從睡袍中跑了出來,正折射著璀璨的光亮,掛垂在紀由乃的胸口。
那正是她和宮司嶼的結婚戒指。
“喲,戒指沒丟,還戴著呢?”話音剛落,姬如塵想想又覺不對,“等下,你不是被蔣子文抹去記憶了嗎?怎麼還戴著這戒指?”
“你是宮司嶼?”兩手背在身後,紀由乃抬眸,睜大迷人的杏眸,試探性,又不確定的問。
“必然不是了。”
“那你是誰?”
“你爸爸。”
姬如塵三個字剛脫口而出,迎麵就挨了紀由乃一巴掌。
“賤死你得了。”
“哎喲,你怎麼還打人呢!才幾天不見,誰給你慣的,脾氣見漲了?”姬如塵捂著自己的臉頰,被打臉了,還嬉皮笑臉的。
紀由乃沒有理會姬如塵,隻是單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擰眉思忖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明白了什麼,“你是姬如塵對不對?”
“……”不是沒記憶了嗎?姬如塵微微一驚,“你記得?”
“信上寫了的,比女人更漂亮的,一定是姬如塵,你的確比女人漂亮的太多,簡直像個妖精。”一邊說著,紀由乃一邊跑到床頭櫃前,從抽屜中拿出一封疊的方方正正的信,遞給了姬如塵,“你看,上麵都寫著的。”
姬如塵不敢置信的接過紀由乃遞來的信紙,一目十行,匆匆看了一眼後,最後,震驚至極,更不得不承認紀由乃在還沒有被抹去記憶時的機智和聰敏。
她料到了一切,所以做好了一切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