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戲指的是有人要遭殃,還是他準備看他的笑話?
東皇無極不巧,剛好站在他們一行人圍成一圈的中央。
也就是靈詭的身前。
在黑蓮座消失沒入他掌心的一瞬,他訝異了片刻,翻看手心手背,似琢磨不透這黑蓮的路數,是認主了?還是被他吸收了?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周圍的人不明原因的並未一擁而上,就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不知不覺,他感覺到,背後有一股詭異的寒氣,在從他的腳心,徒然升至背脊……
她醒了。
宮司嶼不敢置信,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抹優雅坐起身的毒冷身影。
她光足,漂亮的玉足被華麗的紫紅裙袍半遮。
不施粉黛的冷白肌膚美如仙玉。
及腰如瀑的長發如極品綢緞慵懶的披散在她身後、身前,如畫卷。
絕美勾魂的側顏透著冷感,震懾人心。
沒有初醒時的惺忪朦朧,茫然不知。
沒有沉睡後的虛弱無力,弱柳扶風。
她坐在那,定了三秒。
然後,那張絕美傾城,毒美萬分的小臉,幽幽陰鬱的轉了過來,麵向了他們所有人。
香肩半露,妖嬈絕代。
眼角那顆淚痣冷感媚惑,紫紅鬼雲紋裙袍映襯的她微微上翹的杏眸仿佛暈染上了一片晦暗冰冷,將她那雙蠱惑人心的妖姬雙瞳,襯得冷若冰霜,深邃如淵,狠毒至極……
她緩緩站起來了。
沒有一絲響動,如貓般。
然後,宮司嶼、蔣子文,他們所有人都震驚,瞳孔放大的望著還沉浸在得到黑蓮座的喜悅之中的東皇無極身後,靈詭勾唇,笑意冰冷,毒光儘顯的附在了東皇無極的耳邊,朱唇輕啟,用那迷惑人心的聲音,陰冷開口——
“偷我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如同敲響了死亡的喪鐘,如同宣告著生命的終結。
東皇無極的身後,靈詭的唇角,勾勒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鴉羽般濃密的睫毛泛動。
話落,她沒有溫度的瞳孔,掃視了眼前的所有人,最終,在蔣子文、流雲和姬如塵的身上,做了停頓,在靈殤的身上,流露訝異,在看見帝司的刹那,眼神溫度,驟然降至冰點。
感覺到自己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種秒殺的勢頭,宮司嶼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劇烈作痛,頭痛,心痛,他難受。
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沉浸在喜悅中不可自拔的某個邪惡至極的男人,突然僵住了,他渾身毫無預兆“騰”地冒出了黑色恐怖的煙霧,這黑霧,如同烈焰,開始灼燒他的全身。
他痛苦的跪地,開始掙紮,開始嘶吼。
那沒入他身體中的黑蓮座,重新從他身體中分離了出來,然後開始瘋狂吸收他的靈力精髓。
一旁,曾是東皇無極頂頭boss的蔣子文,寒眸驟縮,像是發現了什麼,寒聲揭穿:“你不是東皇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