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紅心不跳,也不覺得尷尬,就像在說一見稀疏平常的小事,言語間就好像在告訴所有人——當初是詭兒先撩我的,我很矜持,所以我們很清白。
“你很矜持?帝司你是不是也欠收拾了?”
揪住宮司嶼的領結,靈詭美眸生怒,那是真的怒了。
“沒有,老婆,我的意思是,那時候男未婚,女未嫁,不能做那種出格之事,這樣而已。”宮司嶼握住靈詭的小手,趕緊改口,鳳眸深處戲謔的笑光一閃而逝,“息怒。”
就算真惱羞嗔怒,靈詭也不會真和宮司嶼大吵大鬨的。
像泄氣的皮球一般,靈詭埋在宮司嶼脖間,感覺到身後數道目光正看著自己和宮司嶼,充滿了八卦的氣息,乾脆不予理會,純當聽不見了。
“那這麼說,你倆現在都是清白之身,等於又得重新再來一次?”流雲雙手抱臂,麵無表情,冷冷的坐在位置上,語氣生硬,“那挺好的,再重溫一次,話說宮司嶼你和阿詭似乎還沒有真正洞房過……那次婚禮還沒結束,就出了大亂子,後來一件件麻煩事接踵而來,如今一切都歸於平靜,不如就趁著快過年了,趕緊把洞房補上吧。”
話落之後,流雲想了想,隨即又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趁此機會,也讓我們熱鬨一下。”
熱鬨什麼?鬨洞房嗎?
大婚那天因為凶案沒能洞房,的確是一件遺憾事。
宮司嶼覺得流雲的提議很不錯,拉起靈詭軟若無骨的小手,放在唇邊啄了一口,溫柔低沉道:“詭兒,洞房吧。”
他們在懵懂都是新手的時候,將彼此交托給了對方。
如今回到了真正的軀殼中,能夠有機會重溫一次,這是彆人都無法有的美妙經曆吧?
靈詭皺著眉頭,搖頭,當著這麼多人麵說這種話,她不樂意了。
“不要!看心情!”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卻還沒洞房,不如趁著今晚,彌補了這遺憾?”宮司嶼看似尊重靈詭,在詢問她的意見,可實際上,他也就走個形式,“就這麼決定了,吃完飯回家,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人。”
靈詭給予了宮司嶼一個“你有病”的眼神。
“我什麼時候不是你的了?共生咒都結了,你我不分彼此,你還計較這點小事?”
“這不是小事,這是夫妻之間必須履行的義務。”宮司嶼正經道,“不接受任何反駁,不然就是變心了。”
“帝司你是狗吧?”
靈詭毒舌,罵道,不過她臉頰已經爆紅如蘋果,腦袋一懵,也沒臉見人,隻能窘迫的把自己藏進宮司嶼懷中,用力的錘了幾下抱著自己男人的心口。
這下,宮司嶼也徹底沒心情吃什麼小年夜飯了。
驀然間將靈詭打橫抱起,“回家。”看向白斐然,“車鑰匙給我,你們要吃就繼續吃。”
妻子秀色可餐,比起美食佳肴,他選前者。
宮司嶼抱著靈詭離開了“宮闕”,剛啟動車子,就見大門口一群人都跟了出來,準備一起回家。
姬如塵醉醺醺的被流雲架著,滿臉燦爛笑容,在那吆喝:“要洞房好啊!我聽說鬨洞房才吉利,走!大夥回去一起鬨洞房,今兒個晚上讓他倆以後在我們麵前都抬不起頭!”